呂崇也輕笑一聲。
他在葉家住過一段時間,比肖悅他們更放得開。
直接走到沙發旁邊坐下,看著還在站著的幾個人。
"慕先生,我們遠來是客,總不好一直站著。"
肖二叔看著呂崇坐下,並沒有動怒,隻是盯著慕遇城道。
"如果幾位把自己當客人,而不是巡檢的官員的話,請坐。"
慕遇城懶懶的抬手,聲音裏透著諷刺。
肖二叔臉色沉了沉,引而不發,順著他的手勢找了一個單獨的沙發坐下。
肖七叔和肖郢山肖郢輝三人也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然後肖悅和路少庭也才坐下。
"慕先生,我們來是想問一些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
肖郢輝坐下後,往前稍稍欠了一下身子,目光誠懇。
這四個肖家人裏,也隻有他的態度稍微好一點。
肖二叔咳嗽一聲,瞪一眼肖郢輝,自己接口:
"關於那個組織,我們這裏也有一些消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交換,把彼此知道的部分整合一下。"
"那肖老先生先說說你們那邊所知道的吧。"
慕遇城見肖郢輝微露尷尬之色,也明白肖二叔說的話是有水分的,隻是不動聲色道。
"慕先生,我們是抱著誠意來的。"
肖七叔皺眉,仍想端著架子。
"既然是交換信息,這是你們先提出的,你們先說有什麼不對?今天是肖家來我慕家,你們的誠意就是說出自己掌握的,否則我憑什麼相信你們的誠意?憑之前你們的態度嗎?"
"二叔,七叔,你們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沒法談。"
肖郢輝看得出,慕遇城不是能讓人搓圓捏扁的人,如果他們不肯放低身段,還妄想保留所謂大家族的氣勢的話,根本沒辦法好好談。
肖二叔和肖七叔對視一眼,靠在沙發上不再說話,擺明了是放權給肖郢輝來談了。
肖郢山想說話,被肖二叔瞪了一眼也老實了。
"二叔和七叔強勢了一輩子,讓他們親自上門已經是極限了。他們心裏不好受之前才會那種態度,想讓肖家看起來沒那麼狼狽。我向兩位道歉。"
肖郢輝欠著身子向蘇鸞和慕遇城兩人點頭致歉。
肖二叔臉色微微一變,合上眼仿佛陷入沉睡,沒有聽到肖郢輝說了什麼。。
但臉上的線條看起來蒼老了許多,顯然是默認了肖郢輝說的那些話。
對於他們來說,讓他們低三下四的求人,讓他們承認肖家已經不如從前的事實,真的太難。
可現在,肖家已經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資本再橫下去了。
"其實肖家以前就算沒有卜算術,也有底蘊在,古醫學上的造詣也是無人能出其右。隻是當年肖悅的爸爸不成器,醫術不精,又無心家族事業,肖悅的爺爺就把家族交到了她姑姑一家手上。
隻是她的姑姑和表哥心野,想讓肖家更進一步,就把肖家出賣給了那個組織。
如今雖然他們一家被趕出了肖家,可那個組織逼的緊,現在肖家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家毀人亡,一個就是歸於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