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完這些話停頓一下看著茗秀。
希望她能想想病人最近受到了什麼樣的刺激,隻有找到了這個根源,才能喚醒病人。
這其中的道理茗秀也是懂得。
“你是說隻要找到迫使她現在這個樣子的根源她就可以醒,完全不需要去國外檢查一下?”茗秀有些不死心地問。
她完全希望茗娟不是這種狀態,這種狀態如果找不到排氣那拿鑰匙的人與事,也許她就會被判成終身的植物人。
醫生很堅定地說道:“病人用藥後的情況,可以看得出病灶應該恢複很好。完全不需要到國外,因為國外沒我又她所牽掛的人或事情。”
茗秀一下子就坐在椅子上。姐姐所牽掛的人無非是她的女兒,還有那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
茗娟的女兒,這一點不能找,她猜測著夏冉默就是她女兒的概率大。
不過憑什麼可以向這個孩子說明呢?就憑著她應該有一顆慈悲的心要每天都來到這個昏迷不醒的姐姐麵前扮演著姐姐的女兒嗎?
倘若夏冉默果真就是那感情好了。如果不是姐姐醒來以後呢?
茗秀不知道跟醫生說這些情況沒有,她已經記不清楚是怎麼從醫生辦公室回來的。
幸好果子沒有在病房裏,她望著茗娟心裏一陣酸楚。
那個毀掉她一生的男人到底是誰,找到他茗秀都有心殺了他。
不是她一時衝動,而是她真心痛恨那些打著假愛情的幌子騙年輕女孩子感情的人。
騙到手了,孩子也有了,他卻又不脫離他原有的家庭。讓人家女孩子托著兒女過日子,再過幾年他就不聞不問。
這樣的男人無論他有多麼高的地位,有多少的金錢,都應該受到社會和道德的懲罰。
茗秀心疼自家姐姐,不停地給她擦著臉和四肢。盡管這些活護工和護士每天都在做,可以她見到茗娟後,總是忍不住想去做。
之後,她拿過一把椅子坐在茗娟身邊拉著她的手說:“姐姐呀,這麼多年你過得不容易我知道。”
她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茗娟的臉和眼眸,多麼期望她現在就可以醒來。
“我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你女兒的事我們會幫你找的,你千萬要等著。”這話一說茗秀先掉下眼淚來。
麵對著自家姐姐,她的心就像刀剜的一樣。人生苦短,為什麼要把自己,送上那樣一條不平坦的路。
茗秀,其實早晚是要找夏冉默談心的。
她本身折騰了這麼久,國內國外的名醫都看了許多,也沒有治好她這個不育之症。
說實話到現在她已經灰心了。直到那天看到夏冉默,她的心裏驀地一動,真心有想把她收為自家的女兒。她絕對不會把夏冉默當成幹女兒看待。
如今好不容易把自家姐姐找回來,她的孩子卻又不見了。姐妹二人都沒有孩子,讓爸爸在天之靈如何能夠安心。
思忖到這裏,她不覺心情煩躁起來。就算夏冉默真心是姐姐的女兒,那她也開心。姐妹二人可以守著這個小丫頭生活,也是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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