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開大門好遠,許莫念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琳達,見她正艱難地想從地上爬起來。
“顧鈞霆,你說琳達為什麼明知道隻有我們還在,大衛就一定不會讓她回來的情況下,還要回來自討沒趣?”
許莫念想不明白,她對琳達的了解並不多,但也覺得琳達不是那種死打爛纏,放不下的人。她要真對大衛有情,那也就不會在大衛的地盤上,勾.引顧鈞霆了。
可這樣的一個人,卻在被掃地出門之後,又恬不知恥的回來。許莫念也不相信,琳達是找不到去處,所以才會回來大衛這裏,畢竟以琳達的資本,隻要她願意還是會有很多男人要的。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或許她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顧鈞霆一邊開著車,一邊跟許莫念分析著。
“大衛的每個女人都會經過嚴密的調查,琳達能留在大衛身邊那便是一定有接受過調查。如你所說,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長情,至少我跟你一樣覺得琳達並不是非大衛不可,那這樣一來,她回來的目的就值得人懷疑。”
“你說她會不會是想留在大衛身邊,趁機做什麼壞事?”許莫念興致勃勃地猜測著,那竊喜的小模樣讓人不忍直視,顧鈞霆卻是覺得好笑不已。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那模樣像極了副駕駛座上坐著一隻貴賓犬。許莫念滿頭黑線,一手拍掉顧鈞霆的大手,然後鼓著腮幫子瞪向他,“顧大爺,我是人而且還是個女人,不是你家的小貓小狗。”
顧鈞霆則是改為掐掐她的臉,然後用一種非常肯定外加確定的語氣告訴許莫念:“我自然是知道你是個女人,而且還一個讓我欲罷不能的女人,我知道的。”
說完還以一種非常曖.昧的目光看著許莫念,於是許莫念便隻能嗬嗬噠。為毛她感覺自己被調.戲了,赤果果地被調.戲了呀。
許莫念的內心在咆哮,是誰!到底是誰,崩壞了她家教官的高冷人設。這哪裏還是那個生人勿近的冷漠教官,這完全就是個滿嘴葷話的流氓。
作為一個被調.戲的對象,能做什麼?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是害怕的低下頭,然後企求調.戲結束。可是許莫念卻是反其道而行之,被調.戲了,那自然就是要調.戲回來的。
“顧教官,可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兄弟個頭需要繼續補充營養?”許莫念覺得輸人不能輸陣,所以,她用一種明顯的挑釁目光看向顧鈞霆。
原來正欣賞許莫念變臉過程的顧教官,此時正是突然就黑了臉,他的兄弟需要補充營養?這意思是嫌他的兄弟個頭小,技巧不夠好?
顧鈞霆當即便親自上陣,準備就在裏用行動向許莫念證明他其實是可以的。
許莫念被這突然而來的行動給嚇的尖叫,她再膽大但還沒有想過要在車裏就做這檔子事情,太驚險了有木有。
見她似乎真的被嚇到,顧鈞霆才收住了動作,然後聲音幽遠地對許莫念說道:“嬌嬌,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樣的話,所以你剛才的話我給你記下了,要是再膽敢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個男人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當麵指出尺寸太小,這絕對不是簡單的麵子問題。還牽涉到裏子問題,隻能有一次不能有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