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努努嘴，不就是親親嘛，以前又不是沒有親過。要是親了之後能讓他答應這些條件，她很願意。
湊上前，鬱可可吧嗒吧嗒在淩湛的臉上親了好幾口：“親過了，要說話算數哈。”
這些反應，無非是證明了鬱可可對他的在乎。淩湛嘴角微揚：“知道了，笨蛋。”
該解釋的解釋清楚了，兩個人心裏芥蒂解除。但是……淩湛眼睛的情況成了鬱可可下一個關心的問題。
她一直盯著淩湛，他這雙眼睛長得很漂亮很有神，可惜看不到，太可惜了。
說完那些，淩湛還以為他可以抱著小丫頭睡覺。看著她這楚楚可人的小模樣，他有種莫名的惶恐。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沒的話趕緊睡覺了。”
“有！”鬱可可頓了頓，“你的眼睛不是做了手術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是看不到？”
淩湛心裏一凜，感覺欺騙她是一件令人充滿愧疚感的事。他輕咳一聲，佯裝難過：“手術沒成功。”
之前鬱可可聽淩湛說過，手術的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五十！
所以，今天得到這樣的結果，她並沒有多麼意外。
可是，明明努力了，付出了，最終卻得到如此令人心塞的結果。鬱可可心裏好難過。
她好怕，淩湛萬一放棄了希望，那該怎麼辦？
看著她眼圈紅通通的，淩湛又心疼了：“知道我手術為什麼沒成功嗎？”
“為什麼？”
“因為術後恢複的不好，你不在我身邊，我太想你了。所以……你以後要乖乖陪在我身邊，不管遇到什麼事，我希望咱倆可以一起麵對，有誤會當麵解釋清楚而不是閃躲逃避。聽到沒？”
鬱可可“嗯”了一聲，乖乖地靠在他懷裏。
“好了沒事，趕緊睡覺吧。”
鬱可可小腦袋往淩湛的懷裏靠了靠，越想越難過。到了最後，她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淩湛心裏剛剛好受一些，看到她這樣，心再次被揪緊。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語氣溫柔：“乖，不要哭了，沒事。”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沒有走，你的眼睛說不定就好了……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和鬱愛愛在一起，我沒有控製住自己……”
鬱可可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潮水。
心好痛，為什麼命運這麼喜歡捉弄人？當時要是她沒有離開酒店，要是她死皮賴臉的留在他身邊，等他醒來後對峙詢問一下，淩湛的眼睛會不會已經好了？
可是當時的情況讓人好絕望，聽鬱愛愛說了那麼多，她很生氣，然後就走掉了。
“這個不怪你，聽話，不要把事情全都攬到自己身上了，你這樣讓我心疼，聽到沒？”
“你更讓我心疼……好不容易做了一次手術，又失敗了。你的眼睛就這兩隻，哪裏經得住這樣一次次的折騰啊……”此時此刻，鬱可可要恨死她自己了。
聽到她的哭聲，淩湛很難過。
“知道嗎，聽到你哭，我很想殺人。”
鬱可可抽噎了幾下：“對不起，我也控製不住自己！”
“再控製不住自己，信不信我馬上要你一次？”他低聲威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哭的……”
“要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