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怔怔地看著他,話說到這裏,她是應該相信他呢?還是應該……相信他!
阿布走出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對鬱可可道:“對了,鬱小姐,我有話想要說給你。”
“你說吧!”
“你有沒有聽說過,對於壞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阿布問。
“我聽說過啊。”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阿布說完,轉身離開。
鬱可可站在原地,阿布說這些,是在提醒她,讓她不要自己的父母太過於心軟麼?
一時間心好亂,她走向一邊的秋千,邊蕩秋千邊想事情。
幾乎是一種魔咒,每次她到這裏蕩秋千,“炸毛的饅頭”都會發信息給她。
鬱可可自從懷疑他是自己身邊認識的某個人,講話的時候注意很多。不過,像是偵探一樣偵查了好久,她都沒有弄懂炸毛的饅頭究竟是誰。
如今,和他聊聊天,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辦法。
超級隱晦的,鬱可可說明了自己目前所存在的煩惱,有關給淩湛治療眼睛的,也有些是有關鬱家的。
炸毛的饅頭和她說了好多,在這其中,鬱可可對他所說的一句話非常讚同:做人,理應堅持自己心裏想的。如果因為別人三言兩語改變自己,那麼,你的原則去哪了?
對啊,原則去哪了?說好了要堅持原則呢!
這句話給了鬱可可很大的鼓舞,她醞釀了一下情緒,撥出了蔣婉儀的電話,想要約她見一麵。
“可可,我沒有聽錯吧,你要約我?”蔣婉儀吃驚的程度,絲毫不亞於見到某個大人物。
鬱可可甜甜一笑:“是的阿姨,阿姨,是不是不方便啊?”
“方便,很方便。”
“您說在哪見麵合適,我去找您?”畢竟是有求於人,鬱可可態度自然是一萬分的好。
“哪裏都可以嗎?”
“嗯。”
“既然這樣,你來家裏一趟吧!”蔣婉儀正愁著沒辦法騙著這個小丫頭去家裏。這次去了,結果自然很不一樣。
“那好吧,我晚些過去,到了打電話給你。”鬱可可和她一拍即合。如果去了淩宅,見到蔣婉儀,問她一下病例的事,如果她答應了,恰好可以拿著回家。這樣做,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打完了電話,鬱可可回到主別墅,找了一圈沒找到淩湛,大概,他又和阿布在書房裏談論工作吧!
鬱可可等了一會兒,終於把淩湛等了出來。他好像心情不錯,鬱可可說要下午出去一趟,他答應了,並且沒有多問她要去哪。
鬱可可很滿意這個結果,淩湛雖然占有欲很強,但是在這同時,他會給她足夠的自由。這樣的感情,才正是她需要的。
接下來,是考慮一下如何從蔣婉儀那裏拿到病例!
……
與此同時,阿布離開了西苑,開車趕往關押宋靜嫻和那個老暴發戶的地方。
這倆人都算不上什麼好鳥,男流氓VS女混蛋,這樣的對決肯定超級精彩。
來到秘密基地,阿布熟練的在裏麵穿梭,最後,他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懸念揭開的前一秒最為驚心動魄,阿布站在門口,等了幾秒鍾,裏麵沒有任何聲音。
“裏麵怎麼個情況?”
“報告老大,昨天晚上,裏麵這倆人吵的很凶。到現在沒有什麼動靜,可能是昨晚運動的太激烈了。”門口的守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