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之所以這樣緊張,原因很簡單,上次這家夥發信息來,告訴鬱可可說淩湛在懷疑孩子不是他的,最後的結果是,淩湛的確有這樣的懷疑。
弄不好,這次他發信息來,又要跟鬱可可說什麼讓她難過的事……這樣一想,鬱可可又膽怯了。
“可兒,你怎麼了?”陳遇白狐疑,為什麼鬱可可老是心神不寧的?是什麼讓她不高興了?
“沒事。”鬱可可拿出手機,鎖屏ING。算了,先不看,現在看了信息,隻會讓自己更加難過。還不如不看,不去看,便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了。
“嗯,再吃點。”陳遇白問。
“不想吃了,學長,我有點累了,我想回家。”鬱可可覺得,繼續留下來,非得跟陳遇白聊一些敏感的話題。
不如,早點回去吧!
“好。”陳遇白不忍心強迫鬱可可,何況,他好像沒有資格強迫她。
順著她的意思來。
出門後,陳遇白送鬱可可回西苑。
一路無話,到了西苑門口,陳遇白叫住了要下車的鬱可可:“等下,我還有話跟你說。”
“學長,什麼事?”
“看著你懷孕初期這麼痛苦,我幫不上什麼忙。我爺爺是一名老中醫,這些年什麼事都遇到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帶你去見他……”陳遇白說道。
“好的,謝謝你了,我緩緩,如果受不了了會聯係你的。”
“好。”
與陳遇白告別後,鬱可可進了西苑。
天氣好冷,她進了主別墅,裏麵暖氣開的很足。即便這樣,鬱可可還是很冷很冷。
“鬱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銀伯走過來問。
“沒事,外麵太冷了。”鬱可可衝著銀伯禮貌一笑,“銀伯,我先回房間去了。”
“好,去吧!”
來到樓上,鬱可可拿出手機,鼓起勇氣打開了“炸毛的饅頭”發來的信息。
信息內容是——是淩烈阻止你和淩湛領證。
“是大哥?”鬱可可盯著屏幕上這些字,表情木木的。她還以為,所有這些都是蔣婉儀安排的,沒想到……
當然,這個人的話不可以完全相信。
再說了,淩烈還不錯啊,他好像沒有理由阻止鬱可可和淩湛在一起吧?
莫非,他這樣做,是為了報複淩湛?
……疑問很多,與這些疑問相比,鬱可可更想知道的是,炸毛的饅頭到底是誰?
感覺,他是鬱可可熟悉的人,因為對方對鬱可可這邊的情況非常熟悉。可是,這會是誰啊?
鬱可可連著發了幾條信息給他,問他是誰。他給的都是模棱兩可的答案,故意跟鬱可可兜圈子。
鬱可可無語至極,好想透過網絡信號過去找他。靠,老是給人家發這種信息,到頭來不肯說自己是誰,這種人,最可恨了。
一陣手機鈴聲把鬱可可從思緒拉出來,鬱可可拿來手機,發現是宋靜嫻的電話,她盯著屏幕看了幾秒,過了好久才接通。
“可可啊,你這幾天還好吧?”宋靜嫻問。
自從和淩湛試婚,鬱可可經曆了多鍾版本的宋靜嫻,並且,把她的態度解析出了很多意思。是宋靜嫻給了鬱可可一些虛假的希望,讓她感受到虛假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