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的,是大腿內側有一個心形胎記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鬱可可眼神閃躲,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貌似,這話不管怎麼說,都說不下去……總不能,她暗搓搓的說自己就是那個人吧?
蒼天大地,好好的聊著天,為什麼聊到了這個話題上麵?
“可可?”
“嗯?大哥,什麼事?”鬱可可仰起小臉,與他對視的瞬間,心跳加速。
“那個女孩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你知道她是誰,一定要告訴我!”淩烈說。
鬱可可點點頭。
與淩烈道別後出了辦公室,鬱可可迷迷糊糊的。話說,上次撕開她的褲子看胎記的人該不會是淩烈吧?
對哦,淩烈辦事跟其他人很不一樣。那做事的風格,好像道上的人一樣……
上次有人撕她的褲子,若不是為了看胎記,又是什麼?那個人,如果不是淩烈,又是誰?
鬱可可腦子裏亂極了。
與這些模模糊糊不清晰的懷疑相比,她更想仔細的考慮一下,如果不辭職,她回去了該如何跟淩湛說。
淩湛喜歡多疑,聽到這個,心裏又得不痛快了。
當天晚上,鬱可可回到家。
問過銀伯,得知淩湛還沒回來,她迅速來到廚房,打算做幾道菜給淩湛吃。
“少夫人,您好好休息吧,這是我們的工作。少爺吩咐了,您在家裏不可以下廚……”廚師說道。
鬱可可很為難,她想給淩湛做點吃的,為什麼這個願望實現起來這麼困難啊!
聽到廚師這樣說,她不好強迫。懷孕了有懷孕的好處,同時也有不好的地方。很多事不可以做。比如說,淩湛可以趁機提出不讓她去上班。這個理由,很充分。
想到說服他需要耗費這麼多的力氣,鬱可可腦袋都大了。
果然,她不適合下廚。從廚房出來後沒多久,胃裏一陣翻箱倒海,她進了衛生間,吐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
淩湛進門,恰好聽到嘔吐聲。
他來到衛生間門口,伸手開門,卻發現門被鬱可可反鎖上了……他站在門外,滿臉焦灼地等待。
鬱可可吐完,好不容易緩過來,打開門,發現淩湛站在門外,忙低下頭。
以前她不知道他是在裝瞎,不管自己的情況多糟糕,都好意思直麵他。自從知道他沒瞎,她漸漸的不敢跟以前那樣了。
以前在他麵前露出狼狽的樣子太頻繁了,以後自然要好好隱藏。
淩湛看她這樣,猜透了他的心思,心裏一沉,嘴唇翕動了下,沒有言語。
“你回來多久了?餓了吧,先去吃東西。”
“你呢?”
“我陪你一起吃啊,哦對了,我回來後吃了一些,一點都不餓。不過,可以陪你。”自知若是不陪在他身邊,他不可能好好吃飯。所以,鬱可可很自覺的坐在他旁邊。
哪怕吃不下,也要跟他在一起。
“笨蛋,你這樣,至於嗎?”
“嗯?你什麼意思啊?”
“回房間。”不舒服還要強撐著陪他吃飯?淩湛怎麼可能不心疼?
鬱可可快難受死了,她推脫不過,乖乖地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