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正在睡午覺。
孩子睡的時間都長,玩的累了,就困了,自然而然的睡了過去。
這麼長時間養傷,冉冉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席安慕擔心還有隱患,就一直留在醫院查看。
孩子睡覺時,護工都離開了,除了留下看門的那個。
有人悄悄的在門口踮腳張望著,見病房裏坐著的女人是護工,而不是席安慕,她立刻鬆了口氣,鬼鬼祟祟的擰開了門把手。
等了這麼多天,總算等到了一個防守最薄弱的時候。
護工原本坐在床頭看書,乍一見有人進來,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問道:“您是?”
女人眼珠子一轉,笑吟吟的指了指床上的熟睡的冉冉,“我是她媽媽的朋友,這次特地過來看看她,她……她的病還好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病房裏轉悠了起來。
緊接著走到病床的尾部,裝模作樣的拿起那掛著的病例和診斷書看了看。
看清了上麵的姓名與病情,立刻哎喲一聲,誇張的說道:“真是太可憐了我們冉冉,小小年紀飛來橫禍,把多好的一個小丫頭弄成這樣了,阿姨看著都心疼。”
護工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這……這位小姐,病人在睡覺,請你降低音量,否則打擾了病人是很不好的行為。”
“我知道了,要靜養。”女人連忙點頭附議。
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不做別的,也不說話,我就看看她,好久沒看見她了,阿姨怪想念她的。”
女人輕輕摸了摸冉冉的小臉,護工想製止,看見女人的眼神,硬生生退了回去。
冉冉的美夢像是被驚擾了,嘴裏輕輕嘀咕著什麼,小手在臉上甩了甩,然後側過身子,繼續睡覺了。
女人嚇了一跳,緊接著鬆了口氣。
她故意用包擋住護工的視線,兩隻手在枕頭上亂摸一通,甚至伸到了冉冉的頭發下麵,摸索了好一會兒,抓著兩根頭發塞進了口袋中。
一找到頭發,女人就立刻站起了身子,“太可憐了,既然她還在睡覺,我下回再來看她吧,免得打擾了她。”
護工無語的盯著她。
你也打擾了不短時間了吧?
“不急著走,一會席先生就回來了,既然是席小姐的朋友,你也應該認識,席先生聽見有人來看冉冉,一定很高興,再留一會兒吧?”護工道。
“那就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呢,我記著走!”
女人寒暄了兩聲,就主動帶上門離開了。
看著這個來的奇怪去的奇怪的女人,護工從頭到尾眼神都是懵的。
直到女人走了,他才小聲嘀咕了一聲,“神經病。”
護工走到床邊給冉冉掖了掖被子,見她沒什麼問題,才將剛才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墨禦城剛走過來,恰好看見女人走出來。
女人悄悄弓著身子拍了拍心口,悄悄往裏瞥了一眼。
見護工沒有跟上來,她才做賊心虛的轉過身,想快點離開。
女人腳上的高跟鞋吸引了墨禦城。
古曼尼的白色最新款……好像很眼熟,還有那抹身形,怎麼看怎麼熟悉。
古曼尼的奢侈品直接和墨氏有過合作,因而對這個品牌的東西,墨禦城多多少少會留意一些。
墨禦城奇怪的正要上前叫住那人,梁源忽然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