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
琳琅舔了舔幹澀的唇,伸手想要喝水,卻發現渾身上下根本動彈不得。
“媳婦,你醒了,嘿嘿。”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陌生的男聲,著實將她給嚇了一跳。
“杜杜江,你怎麼在這兒?”琳琅看著那張傻乎乎的笑臉,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在酒店!
而她身上還穿著藕粉色的晚禮服,雙腳都被繩子綁住,即便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媳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杜江擰著眉,往琳琅的身邊挪了挪,她一道目光瞪過去,他又怯生生地退回到原地。
這杜江,她也算不上是熟悉,杜家的獨生子,長的也還算是俊俏,隻可惜在一場高燒過後,就變成了傻子。
“誰是你媳婦,趕緊把我給放開!”琳琅用力掙紮著,因綁的太緊,白皙的皮膚已經勒出條條紅痕,身上更是燥熱的厲害,使不上半點力氣。
嗬,看來,她這是被下藥了!
“我媽和琳伯母說了,不能把繩子鬆開,否則媳婦兒就沒了。”杜江有些為難地絞著衣角,身上昂貴的高定襯衫,生生被他穿出了地攤貨的感覺。
話說到這裏,琳琅算是徹底明白了。
今天是她二十周歲生日宴,她一時高興,有些喝多了,後媽黎靜便讓人送她回房休息,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
“趕緊給我放開!”琳琅一雙怒目瞪著杜江,雙頰卻比方才更紅,眸中氤氳著水汽,隱隱帶著誘惑。
她這一吼,杜江一個激靈躲到桌子底下,瑟瑟發抖的模樣著實顯得可憐。
琳琅一翻白眼,有些無可奈何,偏偏那股燥熱感越來越強烈,身體裏像是點燃了一把火。
“杜江,乖,你把我鬆開,這繩子把我給弄疼了,你看。”她緊咬著嫣紅的唇,總算是保留了最後一絲清醒,一雙媚眼示意杜江看向她已經紅腫的肌膚。
他微張了張唇,猶豫許久,還是踱步走到琳琅跟前,伸手替她將繩子解開。
也不知這是什麼藥,杜江每觸碰到她的肌膚,都讓她幾近破功。
最後一根繩子解開,她才算是徹底得到了自由,杜江紅著臉,一屁股坐在床邊,奶聲奶氣地說著:“我我給媳婦揉揉。”
“不用,我有些餓了,你去給我買點東西回來好不好?”琳琅緊擰著眉,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杜江猶豫地看了眼門口,還是坐在床上不願挪動。
“放心吧,我在這兒等你回來。”琳琅衝他笑的溫柔,雙頰的酒窩深陷,格外迷人。
杜江絞著衣角,還是點頭答應,再三叮囑過後,便離開了酒店房間。
琳琅已經顧不得其他,身體裏的藥性已經發揮到了極致,沒時間了。
她跌跌撞撞地打開房門,空蕩的走廊靜的有些嚇人。
“該死!”琳琅低聲咒罵著,腳上的高跟鞋早被她給踹到一旁,直接走向電梯門。
“叮!”電梯門應聲打開,她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間躥入她的鼻尖。
“滾開。”輕啟薄唇,男人冷聲道。
琳琅眯起眼眸,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如刀削般精致硬朗的五官,深邃的星眸,細碎的栗色短發恰恰遮蓋住額頭,隻是臉色冰冷的有些嚇人。
“真好看”她勾起手指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麵容,語氣沙啞卻極盡嫵媚。
“說,這次又是誰派你來的?”傅思逸緊擰著濃密的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聲質問道。
那些人,還真是越來越舍得了,單看這個女人的衣裳服飾,都價值不菲。
“你猜?”琳琅話鋒一轉,抽回手臂牢牢掛在傅思逸身上,蜜唇有意無意輕吻著他的脖頸。
傅思逸動作一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側臉,這才發現,她的雙頰泛著可疑的紅暈。
“你被下了藥?”
“嗯,幫我”琳琅身子一軟,整個人陷入傅思逸的懷中,鼻尖濃鬱的男性氣息,讓他一點點攀附上他的唇。
送上門的女人,哪有放回去的道理。
傅思逸勾出一抹冷笑,將琳琅打橫抱起徑直到達頂層的總統套房。
橘黃色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越發顯得這個女人格外迷人。傅思逸目光一動,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赫霆”琳琅嚶嚀出聲,生澀地回應地傅思逸的吻,口中喊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赫霆?”傅思逸停下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鉗製住她的下顎,冷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主動爬上他的床,竟然還喊著別人的名字,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琳琅疼的倒吸了口涼氣,未來得及反抗,身上就多了另一個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