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過了許久,宇文盛才抬起頭,“你說的我都相信。”
“謝謝你。”洛卿寧溫柔的笑了笑,拉起宇文盛的手,“這些話說出來,也讓我好受了許多。”
“今世,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重蹈前世覆轍,也不會像宇文拓那般絕情。更不會像前世一樣,落得那般下場。我會奪回屬於我的江山,會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門外的青鳥和紅術,對洛卿寧和宇文盛的話,也是聽得清清楚楚。二人皆是無比的驚訝,甚至開始懷疑洛卿寧的身份。
可二人想看一眼,卻都是苦笑。王妃何苦編出這些謊言給王爺聽?而且王妃說的十分真切,這怕不是假的。
宇文盛推開門,從屋裏出來,便看見青鳥和紅術,皆是麵色震驚。他看了她們一眼,不需要說什麼,二人已經全然明白。
待到宇文盛走後,青鳥才開口,“走吧,我們是伺候王妃吧。”
這一夜,宇文盛睡在了書房,洛卿寧的話,對他過於刺激,一時間不能消化。而洛卿寧也是一夜無眠,她怕宇文盛懷疑他,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什麼衝動的事。
待到第二日早上,洛卿寧麵色疲憊的去了前廳。宇文盛見她這幅模樣,有些心疼,“娘子一夜未睡?”
“睡了一會,可總是驚醒。”洛卿寧有氣無力的開口,“昨日之事…”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棋子。所以,我不會懷疑你,更不會利用你。”宇文盛語氣堅定,“我所承諾的,我定會做到。”
“好。”洛卿寧笑了笑,心裏安穩了許多。是啊,他這樣愛自己,自己有何苦為難自己呢?
用過了早膳,洛卿寧就同宇文盛去了書房。書房內,誰也沒有提昨晚之事,而是說起了柳家和溫家的事。
“此事,我略有耳聞,當初證據不足,皇上就草草的定罪,著實是讓人覺得奇怪。”宇文盛皺了皺眉,“我當時也勸過皇上,畢竟溫遠當時的在朝中的地位不低,可皇上卻一意孤行,這裏麵,怕是有什麼事。”
“單單憑著一封來路不明的信,卻是有些草率。可若是說成,皇上一怒之下,也不算不能理解。但為何會連累柳家?柳慧的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怎有這個膽子和能力去謀反?”洛卿寧也是十分不解。
宇文盛仔細的回憶過去之事,突然想起了什麼,“當時,雲翼這個老東西,倒是沒有出聲,反而是吏部尚書跳的最為厲害,而且就是他的人,呈給皇上那封信。”
“吏部尚書…”洛卿寧喃喃道,“吏部尚書可不是雲翼的人。”
“吏部尚書陳滿,現如今是我的人。”宇文盛挑了挑眉,“我與陳滿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喝酒了,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讓他來王府陪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