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當年的溫遠?”宇文盛看著陳滿,觀察者他的表情。
陳滿眼神躲閃,不去看宇文盛,“溫遠?微臣不記得了…”
見陳滿這般反應,宇文盛已經確定,他定是與這件事有關。他冷哼一聲,“陳滿,你當本王是傻子?借酒裝瘋在本王這,可是不奏效。”
“微臣,微臣沒有!”果然,見宇文盛動了怒,陳滿立即變得十分清醒。他跪在地上,“溫遠,微臣自是記得,隻是好端端的,王爺為何提起他?”
“對於當年之事,本王隻是有些好奇罷了。”宇文盛挑了挑眉,“皇上為何會如此草率,僅憑著你的一封信,就判定溫遠勾結外臣,有謀反之心?”
陳滿被宇文盛看的冷汗直流,他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這,都是皇上讓微臣做的,微臣怎敢說一個不字?”
“皇上?”一旁的洛卿寧有些驚訝,“皇上為何要你這麼做?”
“王妃有所不知,當時溫遠在朝中的地位,就同今日的雲翼一般。隻不過,雲翼是皇上的人,皇上會縱容他。而溫遠,卻並非是皇上的人。溫遠為人公正清廉,隻為天下百姓和大楚著想,凡事也不會優先考慮皇上,而是家國和百姓。”陳滿如實告知。
“而皇上是個自私的人,溫遠的表現和所作所為,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才叫人演了這麼一出戲,說是溫遠有謀反之心?”洛卿寧眼神微眯。
“正是如此啊。”陳滿忙不迭的點頭。
“那皇上為何會找上你?”宇文盛皺了皺眉,怪不得當初皇上決斷下得如此之快。
陳滿哭喪著臉,“對於此事,微臣也是不知啊。微臣被逼無奈,隻能答應了。皇上是當今的天子,若是要我做什麼,我怎敢反駁?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若是得罪了皇上,那今後的日子也就別想過了!”
洛卿寧還是有些不理解,“隨意的汙蔑一個大臣,這其他人就沒有上奏嗎?”
“當時為溫遠喊冤的朝中大臣,也是不少。可最後卻不知為何,都沒了動靜,紛紛閉口不言。”陳滿歎了口氣,“雲翼當時雖然什麼都沒做,但微臣敢肯定,這大臣們閉口不言之事,就是他做的。”
“怕是在哪個時候,雲翼就和皇上串通一氣。”宇文盛冷笑,“為的,就是讓雲翼代替溫遠的地位。雲翼是皇上的人,自是萬事都會以皇上為先。”
“身為皇上,難道不應該事事以國和百姓為先嗎?”洛卿寧有些不懂,“他怎會有這種想法?”
“這有何難理解?”宇文拓攥緊拳頭,“先皇,也就是本王的父皇,曾就與我說過。說你二弟不適合當皇帝,因為他性格陰鬱,而且凡是太過於自私,並且暴戾貪婪。我當初以為,父皇是單純不喜歡他,才會對我說這種話。”
“知子莫過父,先皇也是了解他,才會說的。”洛卿寧苦笑,她看著陳滿,“當年之事,那封信裏是如何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