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宴州,她心裏就甜滋滋的。戀愛的感覺讓人陶醉。她把書本放下,忽然想起什麼,拿過化妝台上的手機,看來電信息。
沈宴州打來幾個電話,也發來的好幾條短信:
下午一點發來的。
時間是下午一點半。
時間是下午兩點。
薑晚一條條看完了,斟酌著回了信:
沈宴州很快回了短信:
薑晚奇怪他沒打電話,而是發短信,難道還在忙,不方便?想著,她編輯道:
沒了?
她還有話沒說呢。
薑晚看著短信,撇撇嘴,把手機放到了一邊。很想念他。想念他的擁抱,想念他的氣息,想念他的體貼與溫柔,想念他眼神裏毫不遮掩的愛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說的真是哲理。
她把玩著手機,思忖著要不要給他道個歉,說她不在乎那幅畫了。管他撕不撕了,隻要兩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歡喜。可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裏過一遍,手機就響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來電,顯示的卻是——阿景。
這親昵的稱呼讓薑晚懵逼了兩秒鍾,如果沒想錯,這應該是沈景明的來電。他找她什麼事?她猶豫著接通了,裏麵傳來清朗好聽的男音:“晚晚?”
薑晚不自然地應聲:“嗯,我是,你是?”
“是我,沈景明,好久沒聯係,連我聲音也聽不出來了?”
這話不好接,薑晚沉默了片刻,轉了話題:“你有事嗎?”
沈景明自然是有事的。老夫人知道他和薑晚的事,現在竟然讓他帶她出國看病,隻有一個原因:薑晚病情加重。是以,他高興之餘,又有點擔心。
“你身體還好嗎?老夫人突然讓我帶你出國看病。我……擔心你。”
這擔心有點不合時宜。
薑晚知道他對原主有點真心,不想他深陷下去,聲音很冷淡:“我很好,不用擔心。”
“你真的很好嗎?聽說你和沈宴州起了爭執,他兩晚沒回去了。”
“他工作忙。”
“我也在公司上班,忙不忙我心裏清楚。他在躲你。不想見你。”
那還不是因為你。
沒你的話,我們早就順利滾床單了。
薑晚想到這裏,就有點生氣。沈景明真想送她畫,什麼名字不可以,偏送了《晚景》,那麼有歧義,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心思似的。也是她見錢眼開,才自我欺騙自己。現在,一想起來,就有點埋怨自己了。如果她不那麼在乎那幅畫,現在也不用孤枕難眠了。說什麼失眠,其實就是想他。喜歡他,想念他,心裏眼裏都是他。金融書裏有他,電視裏有他,聞著他的氣息才能睡著,真是中毒不淺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粘人。
“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小叔,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也別記著了。”
“你說過去就過去了?薑晚,我真不知你是這麼絕情之人。”
他聲音含著怒氣,也似乎含了一絲掙紮和痛苦。
薑晚心裏一陣痛,應該是原主的感情。她冷笑:原主以前喜歡他,他沒能力娶她,看她嫁與他人,鬱鬱寡歡。如今她絕望了,離開了,他又來故作情深,可真有趣了。
妥妥的渣男了。
薑晚不想跟他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她躺在床上,依舊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走下床,站在窗前看夜空。
夜空浩瀚無邊,月亮高懸,星辰閃耀,很美。她在這美景中想: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如此,才算是圓了她前世的遺憾。
翌日清晨
沈景明來老宅接人,見了薑晚,麵色如常,仿佛兩人昨晚的對話不曾發生。
薑晚就不行了,有點尷尬。她不想跟他坐在一起,拉著劉媽坐在後車座。司機換了順叔,沈景明坐在副駕駛位,一行人才到機場,就見機場外熙熙攘攘,圍了很多人,各個舉著牌子失控地尖叫著。她感覺新奇,按下車窗看了幾眼,牌子上麵寫著:
……
薑晚看著那些字眼,知道是大明星回國。原劇情並不涉及娛樂圈,也沒怎麼有明星出場,這個顧知行是哪裏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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