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薑晚被勾得色意上頭,伸手把他拽了下來。她力道有些大,果盤滾落到地上,香蕉、葡萄、火龍果等有的滾到地上,有的滾進水池裏。
但都沒人在意。
情隨意動,情動生火,兩人在水池中擁抱、親吻、肆意纏綿。
水花翻滾四濺。
彼此的喘息聲燒出了水蒸氣,水霧朦朧間,兩人從浴池到洗手台、再到大床……
薑晚累的腰斷了,聲啞了,後半場,基本上處於睡美人狀態。反觀男人那叫一個龍精虎猛,熱火朝天……
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再醒來時,天色大黑,薑晚餓的要吃人。
沈宴州躺在身邊,饜足貓兒一樣,唇角掛著溫柔幸福的笑。
薑晚笑不出來,動動身,男人睡著了,還在跟她負距離接觸——
這色痞八成是瘋了!
薑晚往後撤了下,不自覺地嚶嚀一聲,羞恥地捂住了嘴。她臉紅如火燒,正想一巴掌閃過去,手就被握住了。
“寶貝醒了?”
“……”
薑晚看著自己握拳的手:這醒的也太及時了吧?
沈宴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道:“你知道原因的。”
他翻身撞上來,喘息著:“寶貝,我爭氣點,讓你在床上躺一個月,好不好?”
薑晚又想扇他巴掌了。她不配合,推搡著他,但腰被他緊緊按著,兩人的身體真應了一個詞:如膠似漆!
薑晚想哭,紅通通又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可憐的小兔兒分分鍾引起人的霸占欲。
艸。
沈宴州吻她的眼睛,輕哄著:“乖,再一次,就讓你休息。”.8Xs.
薑晚悶在他身下哭,聲音細細軟軟的,到後來,又沒音了。
沈宴州餓狠了。
才開葷,又兼了年少體壯,怎麼吃都不覺過癮。
他也知道薑晚很累了,但他在她麵前沒半點自製力。
薑晚又在海裏漂浮了半夜,第二天,睡了一上午,也下不了床。
真特麼難言的性福。
這性福讓她生氣,半天也沒理他。
沈宴州捧著花、捧著甜品討她歡心:“可別不理我呀,晚晚——”
薑晚真不理他,伸手推開他的腦袋,靠著抱枕,翻看著手機裏的單詞。她醒來後,躺了半天,頗覺無趣,便下載了個英語軟件,開始奮起學英語單詞。
“走開,走開,別打擾我學習。”
“那你先理我下。好晚晚。”
薑晚視而不見,開始念單詞:“certify.”
沈宴州糾正:“你這個發音讀錯了。”
“dynamic.”
“我昨晚是不是很精力充沛啊!”
什麼叫沒眼力見,薑晚算是深有體會了。難道不知道他昨晚要狠了,自己半條命差點沒了?就沒見他那麼凶殘,她都哭成那樣了,還要!她長呼一口氣,瞬間化身河東獅吼,指著門口的方向:“get out !”
她氣得胸口起起伏伏,露出美好的胸線。
沈宴州看的心旌神搖,怕再惹她生氣,就真的出去了。
薑晚:“……”
她懵了一會,委屈了:真走了?這男人是生來氣她的吧?
薑晚小心下了床,地板上不知何時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她記得昨天剛入住時,是沒有的。難道是沈宴州又找人鋪上的?她在臥室裏向來不喜歡穿鞋,總愛赤腳踏在地板上,他說了好多次,最後,就在臥室鋪了地毯。沒想到出國暫住幾天的臥室,他也記著呢。這麼一想,心裏的氣就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