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生死全聽你安排似的。”
沈宴州看她笑得前仰後合,俊顏又紅又羞:“不許笑!”
薑晚笑得停不住,可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她摟著他的脖頸,主動吻他的唇。她感動於沈宴州的愛,他什麼時候,都想著她,即便是死,也要手牽手一起死去。
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多麼美好的祈願。
薑晚也不由得生出幾分向往,低喃道:“好,那我們就這樣死吧。等老了,一起躺在床上,你說該閉眼了,我就跟著你閉上眼,等著死神雙雙把我們帶走。”
她說著,覺得挺有文藝情境,沉醉似的閉上了眼。
沈宴州看到了,嚇了一跳,忙推她:“你現在可別閉眼啊,多不吉利……”
薑晚那點文藝感瞬間消散了:“沒,我就是感受下是一同死去是什麼感覺……”
“別提死了,我被你嚇出一身冷汗。”
沈宴州下了床,整理好了衣衫,又把薑晚扶起來,給她扣上襯衫的扣子,命令道:“不許想了,聽到沒,我剛剛估計是癔症了。”
薑晚覺得他忽然智商下線了,拉他出去,將他推坐到位子上:“好了,我不想了,你快工作吧。”
“嗯。你在沙發上坐會兒,等中午了,我帶你去吃飯。”
“好。”
她沒等太久,午飯點就到了。
來送飯的是許珍珠,何琴親自打電話到前台,說是派人送去午餐,不許人攔著。
但人算不如天算。
前台小姐還是曾攔薑晚的那位,叫蘇韻。今天薑晚過來時,還跟她打了招呼。
蘇韻一度慶幸自己沒像華槿秘書那樣被炒魷魚,所以對薑晚和沈宴州都有些感恩的成分。想到總裁夫人今天到公司,而現在又來個明顯覬覦總裁夫人位子的,怕沈宴州跟薑晚鬧別扭,便多放了個心,把人攔下來,打去了總裁室:“沈總,剛剛沈夫人打來電話,說是派人送午餐,現在人到了,要讓她上去嗎?”
沈宴州正翻著文件,一邊瀏覽上麵的信息,一邊問:“叫什麼?”
“許珍珠。”
“攔住!”
沈宴州聲音很嚴肅,眉頭也擰起來:“除了她,還有別人過來嗎?”
“還有個叫和樂的,上次跟總裁夫人一起來過。”
“嗯。讓她把飯菜帶上來。”
“是。”
沈宴州掛斷電話,看薑晚靠著沙發背,認真地看單詞。她什麼都不知道,單純而充滿熱忱地想做個配得上他的好妻子,卻不知母親從不肯給機會。這些年,她又吃了多少委屈?他起身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看她認真地背著英文短句。這樣的她,讓他生出無限的柔情來。
“晚晚——”
“嗯?怎麼了?”
“謝謝你還在我身邊。”
“不好好工作,為什麼突然過來說出這種話?”薑晚疑惑地看著他,現在有點見他靠近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便坐遠了些:“不許亂來,回去好好工作。”
沈宴州:“……”
她想哪裏去了?
他真的隻是想表達下溫柔愛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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