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沒什麼感慨……”許珍珠餘光偷偷打量她,忍了一會,小聲說:“就是覺得景明哥哥眼光還挺獨特哇。”
她訕訕傻笑:怎麼看上你呀?也不算什麼國色天香啊!
薑晚從她眼神中品出這麼一層意思,也沒往心裏去,反覺得她快言快語比玩那些彎彎繞繞討喜多了。
“我並不覺得他喜歡我,所以,你不用把我當假想敵。”
“嗯?怎麼說?”
“他估摸就是不服,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在薑晚看來,沈景明輕易放棄原主,就已經表示,他不夠愛她。五年時間,估計愛意就更淡了。如今回國來,看到她跟沈宴州相愛了,所以有點不甘心。當然,這些不好對許珍珠說,也不能說,如果說了,估計這傻丫頭還會對她開火。她現在隻想,她放棄沈宴州,去纏沈景明。
許珍珠看著她,疑惑地問:“怎麼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了?”
“沒,就是隨便說說——”薑晚喊來侍者,為許珍珠點了一杯茶,換了話題道:“你怎麼突然對沈景明感興趣了?”
提到沈景明,許珍珠瞬間花癡發作,兩眼冒著小星星:“我覺得他好man!我跟你說,當我坐在等候區,他向我走來時,我就感覺心動了。而且,他那麼紳士溫柔,好吧,紳士溫柔是假象,但他真的好man,而且,還是油畫家,真太讚了。”
喜歡一個人,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薑晚驀然想到這句話,自己何嚐不是這樣?初見沈宴州,就為他顏值傾倒。日常相處,點滴溫情動搖她心。
“既然喜歡了,那便好好喜歡吧。年輕,合該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和我想的一樣呐。”她笑得張揚明媚,“所以,何姨當初介紹宴州哥哥給我時,我就頭腦一熱了。”
薑晚聽她提起這事,忙糾正:“你那是小三啊,會被罵的。你這三觀有點不正啊!”
“轟轟烈烈的愛情嘛,大抵都是傳奇曲折又很離奇的。”許珍珠訕笑了兩聲,做出保證:“不過,你放心,我回去就跟何姨說清楚。我現在喜歡景明哥哥,哦,對了,晚晚姐,你能不能給宴州哥說一下,讓我去給景明哥哥當秘書啊!我這暑假,剛好實習找工作。”
薑晚沒有給人開後門的興趣,而且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水準,會不會給公司添亂,所以,有點為難了。
許珍珠看她猶豫,似是明白她想什麼,忙說:“給我一次機會,我要是闖禍,立刻閃人,好不好?晚姐姐,沈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肯定也會進些新人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晚晚姐?大恩人?”
她人精似的,慣會撒嬌賣乖,薑晚被她纏了一會就鬆了口:“我回去跟宴州提提,看他意思吧。你知道的,我不在沈氏任職,也沒什麼權限——”
“謝謝晚晚姐了。”
她知道,薑晚一開口,沈宴州不會拒絕。
“我其實多少看出來宴州哥哥的癡漢屬性了,就是好奇晚晚姐哪裏誘人了。”她說著,目光略過薑晚高高的胸脯,似乎明白了,笑得別有深意:“哦,哦,原來姐姐的本錢在這裏啊!”
薑晚被她詭異的笑搞得有點臉紅,唉,這鬼機靈又不正經的丫頭。
晚上,下班一起回家。
薑晚在車上提起了跟許珍珠的這次咖啡店閑聊。
“我看那許珍珠似乎真對小叔動了心,還吵著來給他當秘書,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