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皺緊眉頭,聲音卻溫和了些:“你一直沒跟我說。”
“想給你一個驚喜啊!你瞧,那是鋼琴,都放了好幾天了,我估計你都沒看見吧。公司就這麼忙嗎?”
她小聲念叨著,心裏也委屈。他已經忽視她好些天了。
沈宴州也知道自己有些忽視她,握著她的手,想解釋,卻又說不出口。沈景明惹出來的事,也許主因根本不在薑晚身上,但薑晚若是知道了,肯定是要自責的。他不想她為無關人等煩心。
“你好,我是沈宴州。”
他伸出手,表達友好。
顧知行也伸出手,介紹了自己。他不算是善言談之人,也不耐煩人際交往,如果不是薑晚鋼琴彈得太差,他不會敲她的門。現在,見男主人回來了,又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也就不多留了。
“我還要練琴,快比賽了,就不多留了。”
薑晚看出他的不自在,也沒挽留,送出門時,問他:“你什麼比賽?到時候姐姐給你加油去!”
“再說吧。”
他小跑著回了自家別墅。
薑晚收回視線,看了眼身邊一臉憂思的男人,皺起眉:“怎麼了?不會吃醋了吧?他就是個小孩子。”
沈宴州有一瞬的吃醋,但很快就拋開了,現在隻是為公司的事煩心。不過,他並沒有解釋,而是說:“以後有事提前告訴我吧。我不反對你身邊有異性朋友,但這種,竭力避免吧。”
那男孩子讓他有壓力。
年輕、漂亮、單純、才華橫溢。
薑晚喜歡有藝術氣息的男人。
薑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奇怪地問:“這種怎麼了?你可不要多想,我拿他當弟弟的,一開始挺毒舌的,相處下來,人特別單純,彈鋼琴時,那氣質……”
她的話沒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沈宴州吻住她所有的誇獎字眼,薑晚身體往後仰,有些怕男人突然的親吻。可她越躲,他追得越緊,直到把人壓在牆角,無處可逃。他親得密密實實,薑晚喝了紅酒,嘴裏甜滋滋的,他吸吮得很急,恨不得把人吞進肚裏去。
這紅酒是陪著那男人一起喝的。
他吃醋了。
薑晚被他吻得差點窒息,唇分開時,剛想說話,人就被抱了起來。她嚇得摟住他的脖頸,嬌嗔道:“沈宴州,你發什麼瘋?”.8Xs.
沈宴州沒發瘋,抱著她進了客廳。
那些仆人看他們這般親熱的進來,早早散個沒影了。
沈宴州把她抱到鋼琴上,繼續吻,不僅吻,手還拉開了她衣裙的拉鏈。
這動作太危險了,薑晚搖頭:“沈宴州,我還沒吃飯,別鬧了。”
“沒鬧!想先吃你。”沈宴州吻咬她脖頸間的肌膚,喘息聲漸大:“我忽然想起你生理期快到了,你不想要個小寶寶嗎?”
原主年齡大了,也該要孩子了。
薑晚猶豫間,男人的大手已經從後背伸了進去。她呼吸一窒,還在堅持:“可這是客廳。”
“他們會識趣的。”
“不行。”
她的羞恥心不許她這麼做。
沈宴州看著她眼裏的拒絕,慢慢停下來,沒再繼續。他為她拉好衣鏈,牽她的手去了餐廳。
飯菜已經擺好,很豐盛的晚餐。
沈宴州簡單吃了飯,就上了樓。薑晚覺得他很奇怪,加上食欲不太好,也很快擱下了筷子。她進臥室時,發現鋼琴不知何時已經搬了進來。沈宴州洗了澡出來,身穿白色浴袍,一手擦著頭發,一手指著鋼琴:“你學了什麼曲子,彈我聽聽。”
薑晚正想彈給他聽,坐下來,就彈起了《夢中的婚禮》。她按著鋼琴曲譜彈奏,但熟練性不夠,中間停頓了好幾次。她覺得自己彈得爛死了,就這種技術還在沈宴州麵前顯擺,太丟人了。她又羞又急,心亂之下,彈得就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