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從龍全娛樂會所出來,沈宴州站在閃閃發光的滾動標牌下,吹著夜風。他喝了些酒,臉色有些紅,沈景明跟他差不多,肩膀上掛著酣醉的彼得寧先生。他今天本準備約彼得寧先生聊幾家商場的續租問題,但沈景明三言兩語哄得彼得寧改簽了別家。論巧舌如簧,玩弄人心,他明顯技高一籌。
但是,商場上玩價格戰,他也沒興趣奉陪。
沈宴州捏了下太陽穴,嘲弄道:“把價格壓得那麼低,我真好奇你有多少錢這麼揮霍。”
沈景明聽到這話,把彼得寧扶進他的車子,讓司機送回去,才轉過身開了口:“你讓晚晚來問問,說不準,她一問,我就說了,然後,她就跟我了。”
被人這麼小瞧自己的妻子,沈宴州恨不得一拳砸他嘴上。
“憑你這麼說晚晚,你就配不上她。”
他竟然說她是愛慕錢財之人。
“配不配可不是嘴上說說了,你要不要求饒?”沈景明給他提建議,譏笑道:“沒準備你認個錯,說你不該搶我的女人,我就大發慈悲保你沈氏集團往後的繁榮。”
“你可真瞧得起自己了。”
“我自然要瞧得起自己,不然怎麼能向你們證明‘莫欺少年窮’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呢?”
沈宴州不跟他廢話,轉身上了車。
齊霖作為秘書,也跟著上了車。他餘光打量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出來:“沈總,我們該怎麼辦?沈、沈景明清楚地知道沈氏集團的贏利點在哪裏。”
這便是沈宴州節節敗退的根本原因。
沈景明來沈氏集團工作,不短的時間,就從幾位高管那裏摸清了沈氏集團的運作模式和贏利點,現在他每一步,都在他計劃之內。他早已準備好了套讓他鑽。而他必須得盡快找到死而複生的方法。
“他在跟我玩消耗戰。jm公司到的股東們是吃豆腐長大的,由著他亂來。”沈宴州諷刺了兩句,看向齊霖,命令道:“你盡快查出jm公司股東的聯係方式。”
打蛇打七寸,讓他們內訌著玩玩,應該會更有趣。
齊霖點頭應:“好的,沈總,我明白。”
豪車把齊霖送到家,又轉去了汀蘭別墅。
駕駛位上的馮光見他還繃著臉,猶豫著開了口:“沈先生的事很難處理嗎?要不要告訴老夫人?”
“不要!”沈宴州急忙喝止了:“這事最好不要讓奶奶知道,她老人家受不得刺激。”
如果知道自己養了隻白眼狼,還企圖搞垮沈氏集團,她肯定自責又傷心。而且,沈氏集團能有今天也包含了她的血淚,她隻會更自責內疚傷心。
馮光點了頭,想了下,又道:“我覺得沈先生並不像是無情無義的人,或許老夫人知道了,不,或者少夫人知道了,也能化解你們的矛盾,總好過現在這樣鬥來鬥去,落得兩敗俱傷。”
在馮光看來,兩人的矛盾多是起源於少夫人。興許,少夫人能化解這場糾紛。
而這是沈宴州最不願意看到的。
沈景明或許並非無情無義之人,更或許隻是想通過這些事情向薑晚證明:你看,我沈景明比他沈宴州要出色百倍,你選擇他是錯誤之舉。
這個可能性一躥進腦海,便讓他氣得想踹人。
他是萬不能讓沈景明如意的。
事關男人的尊嚴,在這場戰爭中,誰也無法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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