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他失敗了,破產了,落魄了,泯然庸人了。
沈景明還派人打斷了他的腿,高高在上地說:“你真該死!”
於是,他就死在了薑晚的墓碑前。
那個清冷的夜,瓢潑大雨衝刷過他身體上的血水,心髒處傳來透骨的冰冷和疼痛……
“咚咚!”
一陣雷鳴聲!
“晚晚!”他從噩夢中驚醒,一頭冷汗。
薑晚睡在他身邊,也被驚醒了,睜開眼時,看到他急促喘息,神色慌亂,忙出了聲:“我在,我在,你怎麼了?”
下一秒,他抱緊她。
手臂在發抖。
薑晚一頭霧水:“怎麼了?”
沈眼州說不出話,摟抱著她,手臂用力再用力,力道大得她有些痛。
“沈宴州……沈宴州,你怎麼了?”
她聲音急切,他似乎意識回歸,目光有了焦距,喃喃道:“我、我沒事,我……隻是做了一個噩夢。”
“什麼噩夢?”
薑晚有些好奇,男人膽子也不小,竟還會被噩夢驚醒。
沈宴州搖搖頭,什麼也沒說,鬆開她,下了床。他去浴室洗漱了,衝了澡,洗了臉,刷了牙,再出來時,身上穿著純白的浴袍,胸口敞開,露出濕漉漉的美好風光。
薑晚也下了床,赤腳站在窗戶處。
外麵在下雨。
暴雨肆意傾瀉,伴隨著夏日的轟隆雷鳴。
剛剛驚醒他的便是這現實中的雷鳴。
似有深意。
詭異的雷雨夜帶來的驚悸感覺還在心間回蕩。他走過去,從身後回擁住她,輕嗅著她身上安寧的氣息,低喃道:“晚晚,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薑晚回過頭來,眼眸帶著溫柔的笑:“嗯,什麼噩夢?”
沈宴州親著她的長發,聲音低啞好聽:“一個沒有你的噩夢。”
這是在說早間情話嗎?
薑晚笑著點頭,頗有點厚臉皮地說:“好吧,沒有我的夢,那的確是噩夢了。”
沈宴州知道她是誤解了,解釋說:“晚晚,我真的做了一個噩夢。”
“哦,那你說說看。”
“我做夢你出事了,從薑家的樓梯上滾了下去,摔成了植物人。我沒有堅守住對你的愛,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在結婚那天,沈景明回國了。他恨我辜負你,毀了我的公司,打斷了我的腿,而我……在你墓碑前自殺了……”
他回憶著噩夢的內容,薑晚安靜聽著,臉色一點點變白了。
這是原劇情裏沒有的內容,是番外嗎?
原來,這才是那故事的大結局?
而她的出現,又是什麼意義?
現在,沈景明跟沈宴州因為她在搞商戰,沈宴州暫居上風,在她的勸說下,兩人和解了,那麼,這會是她穿來的意義嗎?而她幫助化解了他們的商戰,算是功成身退嗎?她的未來是怎麼樣的?
薑晚正想得出神,沈宴州抱住她身體的手慢慢收緊,聲音帶著脆弱:“這真的是個噩夢,對不對?”
“對。”
“晚晚,很抱歉,我沒有在夢裏繼續愛著你。”
“那……那隻是一場夢吧。”
“真可怕的夢!”
沈宴州低歎一聲,將她扳過來,抱緊了,親著她的額頭,溫聲呢喃:“為了避免那麼可怕的噩夢,晚晚,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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