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一事不可強求。”
“可沈宴州強求到了。薑晚不喜歡他,他強求了五年,薑晚就愛了他。我以為……我也可以。”
他閉上眼,趴在桌子上,有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他這一生從沒哭過。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男人看到了,垂手站了良久,終是歎息著說:“你知道嗎?普羅旺斯是一座騎士之城。你強行把她帶了過來,而沈宴州萬裏奔襲,他注定是她的騎士。”
“是嗎?”
“是。”
“我錯了嗎?”
“你錯了。”
“嗬嗬。”
“知錯就改。向沈宴州認真賠個罪,這是你該做的。”
“嗬嗬。”
他像是在冷笑,又像是在苦笑。
沒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正如沒人能理解薑晚此刻的心情。
她在山穀上的一片藍色薰衣草的花海中,看著大道上來往的車輛。
激動、忐忑、思念、期待、欣喜……複雜的感情在大腦、胸腔交織,讓她握緊的雙手有點發顫。她緊盯著每一輛車,白色的,紅色的,黑色的,一輛輛呼嘯而過。她看的眼睛酸痛,揉揉眼睛,去繼續盯著。
沈宴州、沈宴州……
她在心中呼喚這個名字,一遍遍,然後,她低頭去摘薰衣草,紮成一束花,攥在手心。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她等待著他。
沈宴州在她的望眼欲穿中來到了。黑色的豪車緩緩停下,裏麵鑽出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他穿著黑色襯衫,西服褲,勾出寬肩窄腰大長腿。他迎著光,眉目清俊,長身玉立,緩步走來,凜然若神人。
“沈宴州!沈宴州!”
她站在藍色花海中,伸出手,大力揮舞,呼喚他的名字,聲音很大,響亮又迫切。
沈宴州眉間冷冰瞬間融化,溫柔一笑,伸開雙手,大步走向她。
“沈宴州!沈宴州!”
她一聲聲喊他的名字。
喊了無數遍。
沈宴州唇角漾著溫情到溺死人的笑:“晚晚,我來接你回家。”
這是他最美最暖心的情話。
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去接你。
穿過風雨險阻與人心陰謀。
薑晚邁開步子跑向他。她穿著純白的百褶裙,微風拂來,裙擺搖曳,開出輕盈的小白花。她含著笑,長發飄揚,淩亂而美麗。
“沈宴州,沈宴州——”
她喊著他的名字,手裏是藍色的薰衣草花束,麵上是幸福的笑。
我將永久奔赴你,以眼淚,以歡喜,以穿越時空的愛意。
終於相擁在一起。
他抱起她,幸福地轉著圈兒。
薑晚把花束塞在他懷裏,親了下他的額頭:“我愛你。”
“我知道。”
“我要嫁給你。”
“是我要求婚。”
“我們要好好在一起。”
“那必須。”
薑晚俯下身來親他的唇,“感謝你這麼快找到我。”
沈宴州吻她的臉頰,“感謝你一直在等我。”
感謝你來,感謝你在,感謝你愛,感謝你讓我充實自在,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能愛著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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