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CEO和蘇依夢的婚禮,定在後天,請她去最好的酒店十三月參加。
溫小蘭把請帖收起來,“誰這麼沒眼力見,這種東西也敢送上來。”隨手把請帖扔進廢紙簍。
“別,我看看。”這是這段時間裏,唯一和陸庭深有關的事。
陸庭深、蘇依夢,兩個名字並排出現在請貼上,林晚的心沒來由地抽搐了一下。
當初,他們結婚隻是領了證,沒請帖,也沒擺酒,可這張請帖金光閃閃、做工精致,又設在最繁華的酒店十三月舉行,到底蘇依夢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哪怕心黑掉了,他也視而不見。
林晚坐在旋轉椅上苦笑。
“蘇依夢真不要臉,還敢發請帖!”溫小蘭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把請帖撕得粉碎。
蘇依夢為了炫耀陸庭深對她的寵愛,就算林晚沒有請帖,也會吩咐門房放她進去的。
失意的林晚坐在吧台前,快速變幻的燈光下,七分醉的坨紅小臉上掛著清冷的淚。
“昨日之日不可留,陸庭深,老娘就把你當成這杯雞尾酒……”林晚仰頭將紅色液體一飲而盡,可借酒澆愁愁更愁,傷痛並沒有好一些。
一隻手攬在林晚的腰肢上,一個禿頭猥瑣的男人向她噴酒氣:“妹妹,一個人呢?要不要哥哥陪你呀?”
不是陸庭深的手,林晚本能膈應地推開了,“滾!老娘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哪種人?”猥瑣男油膩膩的目光往她的領口瞄,手不老實地攀上了她的腰跡,“走,陪哥深入交流一下,好讓哥哥知道你是哪種人。”大力把她往廁所拖拽。「^奇^快^中~文~網」
林晚的頭腦刹那醒了,“救命啊!流氓!非禮啊!”
“別不識相,這是我的場子,你一隻野雞還想跑嗎?”猥瑣男把手探進她的裙子,把她塞進了廁所。
“救命啊!求求你大哥,放過我,我真不是那種人!”
“那哥哥我要好好檢查檢查。”
完了!真的完了!林晚無路可逃,手腳並用踹在他身上,卻引來更狠厲的一巴掌,頭向白瓷磚的角落撞去。
死,她並不可怕。她是怕……
門被砰從外踹開,一道冷厲的目光將林晚灼破了一個洞。
陸庭深,他還是來了嗎?
那麼,林晚可以放心地去死了。
陸庭深一腳踹在猥瑣男的腹部,肉體與牆壁碰撞的悶響,林晚撞到了一堵肉牆,她沒死,隻是撞進了陸庭深懷中。
“敢壞老子好事!”猥瑣男向他撲去,卻被陸庭深一招掐住了脖頸。
幾個紋身黃毛男進門,把鐵棍和砍刀揮得寒光耀目,是猥瑣男的人。
“怕不怕?”陸庭深磁性溫柔的聲音在林晚耳畔響起,林晚微怔,冷笑,“你是要結婚的人了,怕不怕讓新娘子失望?”
“你不怕,我怎麼會怕?”陸庭深說。對上混混,他聲線不再柔情,“讓他們退下!”
猥瑣男像見到地獄閻羅,步步後退,“你想幹什麼?場子都是我的人,你活不出去!”
“盡管試試!”猥瑣男喉結處的大手一緊,骨骼換位的咯咯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