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白天,夏璿如願地抱著湯圓和蘇子萌一起坐在大廳,兩人一個人給湯圓大人順毛一個人給它喂早上摘的葡萄吃。
湯圓大人張開四肢橫躺在美女的腿上,邊順毛,邊吃葡萄,好不自在,儼然一大爺的待遇。
蘇唯一和李密坐在一旁玩消消樂。
陸笙墨,林庭軒還有石開明則被蘇子新拉著圍坐在餐桌前打鬥地主。
沒多久那邊就傳來了蘇子新的笑聲。
“哈哈,開明叔叔你又輸了!”蘇子新拿起油性筆在石開明的臉上畫了個圓圈,“開明叔叔你下次一定要贏啊,不然你臉上都沒地方畫圓圈了。”
石開明的臉上橫七豎八被畫了好幾個圓圈,尤其是那雙眼,跟熊貓眼一樣,看上去搞笑極了。
“那也得讓你的那兩個叔叔手下留情啊。”石開明苦著一張臉,時不時瞧了一眼李密那邊,生怕她瞧見自己這副搞笑的模樣,他朝蘇子新雙手合十,做了個求饒的姿勢,“拜托你了……”
蘇子新雙手叉腰,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願賭服輸,女生最討厭輸不起的男生了。”
陸笙墨拿著牌,伸手點了點桌麵,“還打不打,輸不起就說一聲。”
石開明看向林庭軒求助。
林庭軒咳嗽了下,湊近石開明說,“美女都愛英雄,哪怕是輸的一敗塗地的英雄也比狗熊強。”
石開明歎了口氣,認命地說,“來吧,老子豁出去了!”
三個大男人,一個小娃兒又湊在一起打了會兒牌,最後的戰績是,陸笙墨臉上被畫了三個圈,林庭軒的臉上被畫了八個,石開明最慘臉上都沒地兒畫了,隻能畫在手臂上。
“為什麼你畫他的臉都隻畫在臉頰上?”石開明看著陸笙墨,他臉上畫著圈圈雖然有點好笑,可一點都不狼狽,再看看自己……那個叫一個慘不忍睹。
“誰讓你輸得那麼慘。”陸笙墨放下牌,拿起紙巾擦了下臉,“去洗臉了。”
“陸叔叔等等我。”蘇子新連忙丟下筆,跟著陸笙墨一起。
石開明哀怨地看著林庭軒,“我怎麼覺得蘇子新那小子有點偏心?”
不是有點,是很偏心!
林庭軒的兩隻眼睛也被畫上了圓圈,跟石開明不相上下的慘,他拿起紙巾擦了擦眼角,“至少他對我們兩沒有偏心。”石開明:“……”兩個人都一樣的被畫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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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新很乖巧地給陸笙墨遞了毛巾,笑得甜,“陸叔叔擦擦臉吧。”
“子新真乖,謝謝你。”陸笙墨接過毛巾,給蘇子新搬了張小凳子,“站上來洗個手吧。”
蘇子新踩在了椅子上,伸出小手,陸笙墨給他洗手,他給陸笙墨擦臉,兩人相處很融洽,仿佛是一家人。
“我看這個小子一定是被陸笙墨收買了!”石開明看著鏡子中自己臉上的慘狀,心又抽疼了下,這個臭小子下手真狠半點不給自己留情麵,也不知道李密看到沒。
他們本來就是父子,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還需要收買?
站在洗漱盆前,林庭軒看著陸笙墨和蘇子新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心裏有點酸,想當初可是他在產房裏幫忙接生的呢,蘇子新和蘇子萌的小臍帶還是他親手剪的,他早把兩個娃兒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看待,要不是蘇唯一事後帶著孩子又躲得老遠,他也不至於錯過兩個孩子成長的這六年。
“庭軒,你真的要加把勁兒了,我瞧子新那小子是收買不來了,你不如試試從子萌那邊下手?”石開明瞧了一眼陸笙墨和蘇子新那溫馨的模樣,他覺得從蘇子新下手是無望了。
“估計也難。”林庭軒想起蘇子萌瞧陸笙墨那崇拜的眼神,他覺得血濃於水的親情的最難以衡越的鴻溝。
石開明有些替他著急,“那咋辦?”
林庭軒淡淡笑了笑,“你們那裏不都興擒賊先擒王的策略?”
“這……”石開明愣了下,瞧見林庭軒朝客廳看了看,他心裏頓時明朗,朝林庭軒豎起了大拇指,“我明白了,你果然聰明!”
“唯一,我想去廚房看看,聽說他們現在還是用木材燒大鐵鍋,說這樣煮出來的飯菜特香。”李密打了會兒消消樂就覺得無聊,她瞧了一眼外麵的廚房,那煙囪正在往外冒白煙,扯著蘇唯一要去廚房瞧瞧。
蘇唯一看看夏璿和蘇子萌,她們兩個正逗著湯圓大人開心呢。
“好,我們去看看。”
兩人一起朝大廳外麵走去,廚房就在隔壁相鄰的一間獨立農舍裏,剛進門就瞧見了一個大的爐灶,大鐵鍋就架在上麵。
黃嬸子正一手拿著大鍋鏟炒菜,一手往裏麵添佐料。
蘇唯一剛進門就聞到了那股子撲鼻的濃鬱的香味,純天然,香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