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衝了進來,薑憶南悠悠然走在人群後。
等亮起的瞬間,蘇唯一看清了房間裏的情形。
蘇驀然和亨利兩人一起糾纏在了,相當的投入。
躲在衣櫃裏的四個人愣住了,外麵的人呆住了。
被刺眼的燈光照的眼睛疼,亨利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看清來人後才愣住,冷風從光涼的脖子處灌入,他猛地打了個激靈,“你們……”
他低頭看去,自己正壓著蘇驀然,瞬間,他直覺得冷意從心底騰起,“怎麼會這樣。”
伸手要推開蘇驀然,卻被她伸手死死地抱著。
“嘖嘖,這不是亨利先生?你怎麼和蘇家的小姐在一起?”薑憶南個頭高,稍微一抬頭目光就落在了前方,他調侃地對韋斯利說,“少將軍你雖然日理萬機,但也偶爾要關心下下屬的生活,我看來,你的下屬生活方麵的需求真是緊缺啊。”
韋斯利氣得臉色黑沉,他上前張開雙手,“幾位麻煩先出去下。”
隨後他將人都攆了出去,轉身後關上了門。
“少將軍!”亨利用力推開了還在迷昏狀態的蘇驀然,伸手拉過衣服穿好起身走到他跟前,低著頭說,“我是被人設計了。”
韋斯利搖頭,“你先處理下這裏的事情,外麵的人我來應付。”
“少……”亨利一臉的狼狽,他實在是想不到原本是打算設計陸笙墨和蘇唯一,可如今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
韋斯利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事情都發生了,與其惱火,不如想想怎麼善後。”
亨利閉上了嘴,韋斯利看了一眼他身後依舊昏迷的蘇驀然,“她,你最好處理清楚,不然我很難向蘇家人交代。”
“是!”冷靜下來的亨利點了點頭。
韋斯利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裏就留下了亨利和蘇驀然,還有躲在衣櫃裏看到這一切經過的四個人。
“這兩人怎麼會湊一起了?”蘇唯一驚愕地看著外麵,伸手扯了下陸笙墨的衣角。
陸笙墨和段梟對看了一眼,他冷笑說,“還記得你們今天聞到的那股子怪味道吧?”
蘇唯一點頭,剛開始她沒有聞到,後來被陸笙墨這麼一提醒,她也有所警惕。
“這就叫惡有惡報。”段梟說。
“該不會這兩個人才是幕後的主使者吧?”夏璿問。
陸笙墨說,“一會兒你們就能知道了。”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聲響。
亨利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蘇驀然的身上,冷得她猛地睜開了雙眼,她看到亨利時先是愣了下,隨後猛地喊了出來,“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看了看亨利的狼狽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四周,她頓時明白過來,拉過被子抱著驚叫了起來,完了完了,她什麼都完了!
“叫什麼,閉嘴!”亨利心裏一直堵著一口氣,見她這樣更生氣吼了下。
“為什麼會這樣?”蘇驀然打個嗝,冷靜下來後問,“我們不是設計蘇唯一和陸笙墨嗎?”
聽到她的話,蘇唯一心裏頓時氣得不行,她壓低聲音說,“竟然是她,蘇驀然為什麼要設計我們?”
“她想取而代之。”陸笙墨冷笑。
蘇唯一吃了一驚,“她,她喜歡韋斯利?”
“確切地說她更喜歡權力。”段梟見過這樣的女人,眼裏貪婪得隻剩下金錢和權力。
那邊傳來亨利和蘇驀然的對話。
亨利將衣服丟給了蘇驀然,“穿上。”
蘇驀然接過衣服盯著他看。
亨利轉過身。
蘇驀然起身穿衣服。
躲在衣櫃裏的蘇唯一和夏璿不約而同地伸手將兩個男人的眼睛遮住。
陸笙墨含笑看著她,“你放心,我的眼裏隻有你。”
蘇唯一臉紅著轉頭看向別處。
段梟則對著夏璿調侃,“你的身材比她好。”
夏璿氣呼呼地抬腳踩了下他的腳麵,疼得段梟都不敢喊出聲,因為嘴巴被她捂得緊緊的不能發聲。
“你把藥藏在哪裏了?”亨利眯眼問。
“我,我藏在了沙發下,帶揮發性的。”為此她還特意去請教了化學顧問。
夏璿搖頭,“他們把藥藏在了沙發裏,幸好我們躲進衣櫃裏才沒事,要是剛才傻傻地坐在沙發上,肯定中計了。”
“太陰險了!”蘇唯一搖頭。
外麵的兩人繼續對話。
“人呢?”亨利那邊問。
蘇驀然疑惑,“我明明看到他們朝這裏走來了。”
亨利冷笑,“你該不會是故意這麼做,想要陷害我的吧?”
“你胡說什麼!我都說了我是被人陷害的!”蘇驀然穿好衣服,冷漠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要不負責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