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謝謝反倒是讓我傷心了,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他低醇的聲音在耳邊環繞,“以後你要是再對我說謝謝,我可要懲罰你了!”
他親昵地在她的鼻尖點了一下。
林惜月雙手環抱住他,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強而有力的跳動聲,享受著與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因為她不知道再見到外公後,是否還能夠享受這樣的幸福。
幾天後,瀚薛秉帶著林惜月出發去羅馬,普裏斯正在那裏等著他們。
“惜月,你先在這裏呆著,記住別一個人處亂走,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瀚薛秉把她送到酒店,就出去辦事。
瀚薛秉剛走,電話就響了,這次是程琅打來的。
“程琅,你有事?”
“恩,惜月,我現在也在羅馬。”
“你也在羅馬啊,你來酒店找我吧!”
“惜月,你能出來嗎,我不想去你那裏!”
“好啊,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找你!”林惜月覺得奇怪,不過因為對方是程琅,她也就沒多想,給瀚薛秉留了言,然後就一個人離開了酒店。
來到約定的地點,林惜月卻意外地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閻立!”林惜月驚訝地看著站在程琅身邊的男人,“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程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程琅無奈地笑了。
“你騙了我!”林惜月生氣地說,“為什麼!”
程琅看了看閻立,歎了一口氣,“因為他想見你。”沒有更多的解釋,她平靜地說,“所以我就把你叫來了,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你可以對我說實話!”林惜月討厭欺騙,更討厭被人欺騙,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相識多年的好友。
“我怕說了實話,你就不會來了!”程琅說,“閻先生他有話要對你說。”
“惜月,你別責怪她,是我要求她這麼做的。”閻立走到她的麵前,“媽媽她病的很重,她想見你!”
“媽媽,帶我去見她!”林惜月一聽到媽媽病重,忘記了瀚薛秉的警告,跟著閻立去見艾琳。
瀚薛秉回到酒店,看到惜月給他的留言後,整個臉色沉到了底。
“怎麼了?”魑和甫小龍看到他一臉的灰沉,問他。
“惜月走了。”他很低落。
“走,走去哪裏?”魑看了一眼甫小龍,問瀚薛秉,“她在留言裏說什麼了?”
“程琅,小龍,這個女孩你認識對吧!”瀚薛秉問他。
“恩。”甫小龍沒有否認。
“你最近和她走的很近?”
“恩。”甫小龍的語氣越來越低,他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也知道瀚薛秉此刻的平靜,其實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你來之前還和她通過電話?”
“恩。”這回甫小龍的頭低的更下了,突然他撲通一聲跪下,“對不起,大哥,我知道錯了!”他明白了瀚薛秉話裏的意思,他壞了大事。
瀚薛秉沉沉地歎了口氣,“算了,事情都發生了,我怪你也沒用,起來吧。”
“大哥……”甫小龍看了看魑,他點了點頭,最後他才敢起來。
“現在怎麼辦?”魑沒想到,他們會出這麼一招‘美人計’,看來之前的消息走漏也和這個程琅有關了。
“等,等他們主動聯係我們。現在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隻能等!”瀚薛秉斂起眸,沉思,普裏斯,你帶走惜月究竟想要做什麼!
“外公,我把惜月帶來了。”閻立帶著林惜月來到了一處大莊園裏。
普裏斯轉過身,看著他們,“惜月,你終於肯來見外公了。”
“我是來見媽媽的!”林惜月看到外公,發現他瘦了,臉色也很難看,“外公,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我沒事。”普裏斯別過臉去,“你媽媽在裏麵,你進去看看她吧。”
林惜月沒多在意,她隨閻立進去。
“媽媽,我是惜月,我來見你了。”一見到病床上的母親,林惜月就再也無法忍住眼淚,撲到她的跟前,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輕聲地喚著,“媽媽……”
艾琳微微地抬起手,在她的掌間寫下一個‘冰’字,林惜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安慰她,“媽媽,你放心,薛秉他很好,他也很想你。”
艾琳這才安心地點了點頭。
從艾琳的房裏出來後,林惜月問閻立,“外公是怎麼回事,他的臉色很難看,他生病了嗎?”
“沒有,他沒和我說,怎麼,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閻立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隻是敏銳地感到了一絲的異常。
“恩,外公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林惜月走到門口,看到程琅還站在那裏,“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