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暖腦袋轟然而炸,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他即和沈夢怡在一起了,她就不允許他再碰自已了,她厭惡。
“慕司丞,你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程暖暖試圖威脅著。
慕司丞臉色一沉,這個女人竟然要報警?難道對他的情意真得說忘就忘?難道他現在連碰都不能碰她了?
“報警?你確定要這麼做?”慕司丞冷笑一聲,看到他的車就在旁邊的車道上,他突然動作流利的把她往肩膀上一扛,便大步邁向了他的車。
“喂,慕司丞,你放我下來,放我下去…”程暖暖整個人腦袋暈呼呼的,原本就精神狀況不太好,哪經得起他這樣的倒立?
慕司丞按開車門鎖,拉開副駕駛座,有些粗魯的把她放下,車門一關,又鎖上,而他直接進入駕駛坐裏。
隔音效果一流的跑車內部,程暖暖喘息著看著坐進來的男人,隻感一股壓迫襲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專橫不講理。
慕司丞側過身,一雙深邃如墨的眸鎖住她憔悴的麵色,“怎麼?最近過得不好?”
程暖暖伸手去拉車門柵,扭頭道,“開門,我要下車。”
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沒辦法,這跑車經過改裝,簡直宛如一輛移動的坦克般,難於催毀。
程暖暖隻感覺身邊有陰影壓過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令她呼吸困難。
程暖暖扭頭,慕司丞的臉已經離她隻有一個巴掌的距離,他的雙手展開,分別放在倚背和車架上,他俯探過來的身子,將她圍困在狹小而逼仄的空間裏,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炸烈著她的每根神經。
程暖暖又禁不住的想起他和沈夢怡來,想到,這段時間,他們交往了,是不是以前對她所做過的親密事情,他們都做過了?
想到這個,程暖暖臉上閃過一抹排斥的惱意,她將臉用力的別開,“別碰我。”
說出來的話,透著一股決絕。
“你說什麼?”慕司丞眉峰高挑,神情變得無比危險起來。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貞烈了?難道是為司徒曜守身?
慕司丞眸色一緊,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頜,強迫使她的臉變對著他,此刻的男人,惱怒的就像一頭被惹的困獸,眼神似劍的盯著她。
程暖暖微微倒抽一口冷氣,倏地。
男人微微帶著涼意的唇,重重的覆上她微張的檀口。
她身形一震。
本能的去推他,口中,霸道又熟悉的氣息闖進來,令她慌了神,思維成空,一顆心都快要從胸腔裏崩出來。
心裏的情緒揉成了一團,不,他們不該這樣的,他們不能再這樣了。
他和沈夢怡要訂婚了,為什麼還要回頭招惹她?
程暖暖的理智開始告戒她停止這場危險的吻,唇齒被挑開,男人的手遊走於她的背部,一如既往的帶著火熱,四下撩拔。
“不…不要…”程暖暖破碎的掙紮在唇齒糾纏間溢出。
然而,她的掙紮,就越助長了男人的侵犯,她不讓他,他偏要碰給她看。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還是他的,誰說不準碰的?
車裏,火熱,激情,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