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暖扶起夏候逸,擔心尋問道,“夏候逸,要不要去醫院?”
夏候逸半邊俊臉都腫起來了,他捂著胸口,剛才被慕司丞重踩了一下,這會兒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在程暖暖麵前,自然要假裝完事,他輕鬆答道,“不用。”
“那我們回去。”程暖暖扶著夏候逸上車。
在夏候逸坐進了駕駛座,程暖暖準備回副駕駛座的時候,慕司丞挺拔的身影攔住了她,程暖暖清雅的臉蛋上帶著明顯的怒火,她有些生氣的低叫道,“讓開。”
“聽我解釋。”低沉的嗓音,有著說不出來的晦暗嘶啞。
程暖暖漆黑的瞳仁劇烈緊縮,心,也抽疼起來。
短短的兩天時間,她就像是死了一遍,那天晚上,她被爾雅的照片,還有她的呻吟撤底的刺碎了一顆心,那種撤夜滿腦子都是他和爾雅纏錦的畫麵,簡直傷筋剝骨。
程暖暖抬起一張清麗的麵容,一雙杏仁在陽光下,漸漸浮起水霧,她的聲音沙啞而艱澀,“好,你解釋吧!我聽著。”
看著她眼底的眼淚,慕司丞的心髒仿佛被一團火燙灼一般,痛得他喘不過氣,若是以往,他一定毫不猶豫將她摟進懷裏疼惜,但此刻,她眼底的慍怒令他不敢,他怕做出什麼,令她眼底的憎恨更多一分。
慕司丞隻能耐下性子,將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細的解釋一遍,“那天晚上我根本不知道爾雅會出現在宴會上,她暗中給我下了藥,我當時沒發現送她一起回酒店,之後,我們分別回了各自的房間,在和你打完電話之後,我的手機沒電了,我當晚太累沒發現…所以,你後麵打電話給我,我的手機顯示關機了,我知道,你打電話給了爾雅,我不知道她在電話裏和你說了什麼,總之,她在說慌。”
程暖暖聽著這個解釋,眼淚卻還是滾落在臉頰,那些照片怎麼解釋?爾雅的確和他在宴會上,也和他上了同一輛車,如果他是被下了藥,那麼…不是更有理由在一起了嗎?
看著她臉上沒有消失的冷淡和怨恨,慕司丞胸口鈍鈍的疼起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已語言笨絀,竟然連一個解釋都說得這麼蒼白,可事實就是如此,他也沒必要說慌騙她。
“我說得是事實,如果你不相信,跟我回R市,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讓爾雅親口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慕司丞說完,扣住她的手,就準備帶她手。
程暖暖的身影沒動,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其實,她多麼想選擇相信他,可是,那些照片和爾雅的呻吟,他這個解釋沒有說服力,她抬頭望著他,“好,如果你能把爾雅帶過來,讓她親口承認那天晚上發得照片,還有電話裏的呻吟聲都是假的,我再和你談。”
慕司丞英俊冷毅的麵容上閃過一抹慌亂和沉痛,她不相信他?那也隻能說明,那天晚上,爾雅發給她的照片和那通電話,把她傷得太傷了。
“到底爾雅在電話裏和你說了什麼?”慕司丞眯眸沉聲問道。
想到爾雅電話裏那千嬌百媚,難耐痛苦的呻吟聲,程暖暖的臉青白不定,她都羞於啟口,小臉一別,“她沒有和我說什麼,她隻是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