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水晶的硬度太大,即便用尖銳的東西在上麵用力的刻劃一些字,也隻是會留下淺淺的一道痕色,而且,顯然,刻這個字的人,力道還不足。
慕司丞眯著眸,透過放大鏡仔細的看著這個字,終於,在幾番確定之後,他確定這個字,是“嚴。”字,
慕司丞有些訝然不解,為什麼這水晶上會刻著一個嚴字?這分明就是程暖暖母親的遺物,而且,一直戴在程暖暖的身上,相信對她來說,是十分俱有珍貴意義的東西。
那水晶上麵這個嚴字是什麼意思?
沈如山的名字裏,可沒有這個嚴字,慕司丞不由想到曾經查過程暖暖的身世的時候,也順便了解了一下沈如山的背景。
而最令人奇怪的是,他兄弟二人的感情,明明是親兄弟,同樣也是政界的,可是,他和兄長沈嚴的關係十分的冷淡,可以說,沈如山坐上這個位置,沒有一點是依靠沈嚴的地位,而是他一步一步的坐上來的。
慕司丞抓住了沈嚴這個名字,他名字裏的這個嚴字和水晶上在的這個嚴字有關係嗎?
一般人刻在佩戴之物上麵的字,大抵都是心底十分在意的人的名字,而這個嚴字,是誰刻上去的?又是誰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刻上去的?
慕司丞一時想不通,而這時,程暖暖見他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沉思,而他的麵前,又擺放著一個放大鏡,她不由欣喜的坐過去。
“你是不是看到水晶上麵的那個字了?那個是什麼字?”
“暖暖,你說實話,這水晶真得是從小就戴在你身上的嗎?確定是你母親的遺物吧!”慕司丞朝她問道。
程暖暖點點頭,十分確定道,“嗯,我確定,這是我媽親手給我戴上脖子的,而且,我的記憶裏,這條項鏈對我媽媽來說,十分的重要,快告訴我,水晶上麵那個字是什麼字?”
“是一個嚴字!”慕司丞啟口道。
程暖暖眨了眨眼,顯然也有些吃驚非小,“嚴字?怎麼會是嚴字呢?”
“看來,這個字的意義,隻有你媽媽知道了。”
“不可能啊!就算她要刻字,也會刻上我父親的名字吧!”程暖暖有些想不通的坐下來,親自拿著放大鏡去看上麵的字,由於知道是嚴字,所以,她仔細的認了一眼,果然就是一個嚴字。
“暖暖,你有沒有問過,你父親和你大伯之間,為什麼感情疏遠嗎?”慕司丞眯眸尋問道。
程暖暖想了想,搖搖頭道,“他沒有說過。”
“你大伯的名字裏就有一個嚴字,而且,據我當時查過的一些線索,當年你母親和你父親還有你大伯是同住一個大院的,他們是一起長大的人。”
程暖暖聽著慕司丞的分析,她立即瞠目結舌道,“你的意思是…我媽媽水晶上麵這個嚴字,是我大伯的名字?不…不可能的。”程暖暖本能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呢?這不是意味著媽媽的感情出問題了嗎?
想到沈嚴,程暖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上次在慕宅碰見了沈嚴,他當時曾要求她把水晶取下來,讓他看看,程暖暖當時是取下來給他了,她那會兒根本沒有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