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玥僅僅是看李莫愁那表情,就知道許莫念那話絕對不會是好話,當即也就毫不猶豫地翻了個白眼。
“念念,我剛才看你們打籃球,我有些個人意見,你要不要聽聽看?”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楊玉作為一個旁觀者,在看台上反而看的更為清楚。
許莫念又不搞獨裁,再說目前的情況對帝大來說確實是不利的,她自然是樂的接受更多的意見,來扭虧這種局勢,當即便猛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聽取楊玉的意見。
“你們的團隊合作很不錯的,但是我覺得你們在戰略上應該采取各個擊破。就是京大的對手很強悍,她們現在都抱成一團,你們想要取勝的話,那便隻能各個擊破,破一而逐全局。比如說對方的防守很牢固,那對方的進攻便會有破綻可循,你們得在打好防衛的同時,去攻擊敵方最為薄弱的環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楊玉可是做過鐵血指導員的,她的眼光很毒辣,一些鄭老師可能沒注意的細節,她都有注意到。見許莫念似乎對自己的話並不太理解,她便又湊過去低聲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直到說的許莫念和李莫愁都連連點頭,她才收了聲。
“二嫂謝謝你,你一說我這腦子果然就清明多了,果然還是得需要外援團呀。”茅塞頓開的許莫念,笑咧了嘴,那好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倒。
楊玉也不跟她客氣,自然地應下,臨末了時她還不忘調侃許莫念一句:“真要謝我呀,就好好地管好你的男人,別讓他動不動地就把家裏變成南北極,我就給你樹典範了。”
說的許莫念額頭黑線直落,就連麵癱顧慕玥都有些忍不住地抽了抽嘴,不得不說家裏的老媽和二嬸,這嘴還真是厲害,也就許莫念臉皮厚能笑嘻嘻地應下,還能霸氣地回複句:“放心,我也怕冷,會跟顧大大好好談談人生的。”
因為有了楊玉的開解,許莫念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喝了礦泉水,便想去一下洗手間,跟李莫愁等人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去找洗手間。
“你就是許莫念吧,帝大的風雲人物,也是帝大的學生會主席?”就在許莫念捧水準備洗個臉時,幾個穿著京大籃球服的女子,朝許莫念圍了過來。
許莫念暗道一聲“衰”,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臨危不懼地轉過身來,果然就是剛剛京大上場的那幾個主將。
“對,我就是許莫念,可是我似乎並沒有得罪你們幾個,就籃球賽而言,我們不該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麼?”
許莫念一邊打著嘴仗,一邊暗中觀察著。論身高,與她相平的幾乎沒有,可是論體重和噸位,對方卻遠在她之上,而且對方有五個人,她卻隻有一個。
如果真要幹起仗來,自己還真是不占優勢呀。許莫念心裏有些發苦,如果知道上個廁所都會惹來衰神的話,她就不單獨行動了。
“嗬,你是金字塔裏出來的麼,居然還相信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童話。我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跟我們打一架;第二,就是主動退出比賽。”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想以最為簡單的方式贏得比賽,隻要許莫念退出,那帝大的實力便會大大地減弱。如果許莫念選擇打一架,那麼有傷在身的許莫念實力照樣會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