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今日我要吃甜食。廚房的膳食糕點極好吃,你幫我在弄點來唄!”
小草不依不饒地拽住月景的胳膊,可憐巴巴地說道。
這幾日,月景都在幫夜北熬製湯藥,自然是有機會接觸廚房的。廚房的主廚對月景有那麼幾分意思,在加上知道她是夜北身邊伺候的,心存了幾分討好的意思,所以每日都會偷偷摸摸地給她塞些糕點。這些糕點自然是落到了小草的腹中。
她現在體內的戾氣消卻了許多,卻越來越像是個孩子,單純無辜,而且還喜好吃甜食。
“好,好,好。”月景無奈地看向她,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顯得無奈。
北雁從外麵進來,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難得見到小草這般乖覺討好的模樣!”
月景對著她點點頭,兩人交集不深。但看她平日都有來照顧小草的事情上,可以看出這姑娘品行不錯。
“我還得去當差,就先走。小草先托給你照顧。”
“沒事,去吧,我保管照顧好她。”北雁笑著點點頭,看向月景的眼神尤為和善。
離塵師兄說:這位月景姑娘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可能是他的故人。雖然沒說是誰,但是北雁覺得既然是離塵師兄的故人,那麼必然也就是她的好友了。
夜北將湯藥喝完,放下湯碗。才抬眼將視線落在眼前的人的身上,“聽說前幾日你受傷了?”
“王爺如何知道的?”月景故作驚訝。
夜北眼風淡淡地從她身上掃過,想說你裝什麼蒜
月景假意沒看出來他眼神裏的意思,低垂著頭,當真是一個乖順聽話的使女。
夜北見這女人如此擅長偽裝,不知道為何突然沒了偽裝,伸長手臂,一個攬身就將眼前的女人給拽到了懷裏。
月景正要反抗。就感覺手臂一涼,然後手臂處的袖子就被人掀開了,裏麵露出一條淡粉色的疤痕,看得出來傷口不深,但是依舊留下了痕跡。
夜北收回了視線,放下掀起的袖子,“傷口倒是恢複的不錯!”
月景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還沒來得及回話,夜北已經又開了口:“你醫術不錯?”
“回王爺的話,奴婢隻是略通藥理。”
“略通?”夜北抬眼,眼神裏很顯然是不信。
月景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了,全身都泛起熱潮來,讓她的心髒撲通撲通的開始狂跳起來。
“王爺——”無價從外麵走進來,進到夜北摟著月景的姿勢,立刻低下頭,迅速地退了出去。
在他身後的無心並不知道前因後果,疑惑地看向他:“怎麼呢?”說著他就要走進去,被無價拽住了胳膊:“喂,你別進去。有點眼力勁,現在王爺不適合我們進去打擾。”
無價笑的十分諂媚。
無心看向他,卻也已經會意。
房間內月景臉紅耳赤地從夜北的懷中起身,本來夜北不讓,但是她用了巧勁,仗著自己是躺在夜北身上的,壓住了他的部分力氣,猝不及防地就站了起來。“奴婢失禮了!”她退到一旁,努力克製自己內心裏的情緒,平靜地說道。
夜北的眼神從她身上劃過,然後淡淡地落下,最後開口說動:“無價,進來!”
無價在外麵看了無心一眼,嘀咕了一聲:“這麼快?”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不務正事。王爺是有規矩的人!”無心一派正經地說道。
無價在旁輕輕地推了無心一把:“所以說你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