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回事啊?竟然敢撞到我們家小姐!”
雲鴿素來就是混在男人堆裏的,處理這種凶惡的人和事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會變的十分凶惡,十足的惡霸模樣。
在旁邊本來受傷了情緒很不好的宇文若都不禁扶額有點氣弱起來,她這模樣分明受委屈的不是她,反倒是她被人撞了一下就要欺負無辜百姓一樣。
“小姐,我先扶您起來!”還好,雲鴿沒忘記扶她起來,這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宇文若這才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他低著頭,一身的粗布衣裳看的出來身份十分的低微,隻不過想起他剛剛行色匆匆的模樣,分明是急著去辦事的,隻是如今這般沉著穩定,倒是顯得十分奇怪。
這種時候,宇文若突然很想念葉瑾了,‘若是小瑾在就好了,這種事向來是她的強項啊!“隻不過她不在,她便隻能靠自己了。
邁了邁步子,屁股當真是被跌的不輕,還有幾分痛意,她顧著大庭廣眾之下的麵子,強忍著並未表現,心裏卻早已把眼前的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你撞了我,我不要求你賠償,隻需給我道歉即可。”宇文若現在乖覺的很,若是以往,區區一條人命對她而言不過是隨手一揮的事,現在的她做任何事都得思前想後,因為都同公子有關,她不想讓公子為難半分。
那人卻低著頭,至始至終不發一言。
“小姐,他如此態度,簡直是不可饒恕,奴婢為您教訓教訓他一通。”“雲鴿說著擼起袖子,似乎就要上前去跟眼前的人大打出手了,卻被宇文若給拽住了衣袖,她搖搖頭,無聲地說了二字:“不可。”
“小姐——”雲鴿不甘心地叫道。
宇文若卻並不理會她,她想到剛剛那個人撞她的時候,分明使了靈力來著,用盡了力氣將她給撞倒了,人的本能下意識地就會自動激發保護自己,而她的靈力很明顯在他之下,而他,或許就是針對她來的。
現在打起來,她們二人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這半天不發一言,隻怕是個啞巴吧?”
“難道你撞翻了我,還要我道歉不成?”
“啊喂,你到是說句話啊?”
“你無不無聊啊,就這樣站著,我見你方才是趕時間來著,莫不是故意演出來撞我的?”宇文若說著眼神裏漫出一絲狡黠來,她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看上我了,故意撞我,想讓我對你一見鍾情?”
她的嗓音大的很,且又沒羞沒躁地把話說了個同遍,周圍圍觀的群眾倒是很吃這套,聚攏了不少的人來圍觀。
雲鴿見著宇文若這樣,隻想不認識她,可是想著主子的話,又不敢離開,隻得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宇文若繼續犯傻。
“啊喂你快說實話,本姑娘我都口幹舌燥了,也不知道我相公等我等急了沒?”
相公?
圍觀群眾似乎又聽到了新詞,大家頓時紛紛將指責的目光凝向了眼前的男子。都在那邊罵他是個勾引良家婦女的壞人。
宇文若見到自己要的效果終於達到了,才故作委屈地說道:“今日真是多謝大家說句公道話了,奴家今日惹上這登徒子,也是奴家時運不濟,但多虧諸位為我見證。”
說著她抽噎一聲,將個受欺負的小娘子演的惟妙惟肖:“不過奴家趕著回去見相公,今日就不敢在做久留了。至於眼前這位公子,奴家也就原諒他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