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醒來的時候,夜北就守在她的身邊。
自從正式成婚後,她就被妃櫻擄走,如今已經好久了。此刻見劫後餘生再次見到,葉瑾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在見到夜北的那刻起,滿腔地委屈頓時傾瀉而出。
葉瑾頭次在夜北麵前示弱,紅著眼眶的模樣,立馬亂了夜北的所有心神,他摟著她到懷中,低沉地嗓音此刻飽含著小心翼翼,仿佛對待珍寶那般,十分的珍視,小心:“小瑾,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哪裏受委屈了?”
“你直隻管告訴我,我替你做主,這世上,就連本王也不能輕易地欺負了你去。”
夜北當真是顯少對葉瑾這般說這樣的情話了,尤其是那句:‘這世上,就連本王也不能輕易地欺負了你去。’
葉瑾瞬間眼眶更紅了,依偎在夜北的懷中,此生從未有過此刻一般,那樣的脆弱,無助,也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刻,就想依偎在夜北的懷裏,得他庇護,到地老天荒。
夜北並不懂得猜透女人的心思,葉瑾理智時,他就無法對她的思想有所揣測,到如今,她突然示弱的女子般模樣,夜北更是慌亂了心神,不知該如何辦了。他頻繁地看向門外,多希望無價能夠在,他那精靈的人,自然是知道此刻小瑾到底是怎麼了的。
“小瑾,你別哭,你哭的我心都慌了。”
端看著夜北的模樣,當真是手足無措。葉瑾被他的那副模樣給逗笑,止不住地又笑了起來。
她這又哭又笑的,夜北更是摸不著頭腦,隻覺得葉瑾既然是笑了,那便是沒事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沒事。”葉瑾繼續依偎在夜北的懷裏,她本來是個十分爽快的人,此刻也開始染上了女子該有的猶豫婉約:“我,我就是突然覺得很想你。”
最後那兩個字,頓時戳中夜北的心窩,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他這個漲丈夫,這個王爺當得委實不稱職。
“對不起,小瑾,都怪我,沒保護好你。”
“噓——好啦,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這事也跟你沒關係,有人想要抓我走,就算你這裏銅牆鐵壁,他們也能抓我走,逼我就範的。”這話倒不是安慰夜北,說的是正經的實話。
自從聽師傅說起千溪魔尊的事情之後,她就覺得所有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可能她和夜北就算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可能。
更何況夜北的身份,就算他們彼此都不過問,也不曾提起,可葉瑾心裏也是有數的,他絕對不止是北王這麼一個身份那麼簡單。
“嗯。”夜北不是個多話的人,他也明白葉瑾的意思。
“對了,那個毒嬰在哪裏?”師傅剛剛有提及過,要好好處理這個毒胎,千溪魔尊肯定會來奪這個毒胎的,所以他們得盡快處理這個毒胎。
最主要是她也答應過蘇妍兒會好好保住這個毒嬰的。
“毒嬰我已經安排黎甄暫時存放在冰棺之中,和你的父親一起。”
夜北說著,停頓了下,才補充說道。
葉瑾其實自己已經都忘記了葉**,她爹也是受毒蠱所擾,現在完全變成了毒盅。想到這裏,葉瑾的眸光就變得晦暗起來,葉玲到底是聽從妃櫻的安排,還是真的對自己的父親無情?
她現在無從得知,可是葉玲的確太狠了,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的確是罪有應得。
“蘇妍兒呢?”葉瑾想到當時昏過去的蘇妍兒,她還是挺擔心蘇妍兒會熬不過去的。
夜北的表情有些凝重:“她現在不大好,黎先生雖然在盡力地救治她,但是她現在的身體,好似沙漏,無論什麼東西對她而言都已然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