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冷冷的看著祁哲耀:“這是我的妻子,我想對她做什麼,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麼?”
喬弈森的話直接把祁哲耀頂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弈森在阮小溪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
祁哲耀最後跺了跺腳,他恨恨的看著眼前的喬弈森,眼神中是鋒利的殺意。
喬弈森也是毫不畏懼的回瞪,最終還是祁哲耀敗下陣來,一甩袖子走了。
喬弈森可算是趕走了這個巨大的燈泡,他終於等到了和阮小溪單獨相處的計劃,他看著床上阮小溪的臉,忍不住在阮小溪的臉上摸上去。
“小溪,你知道麼?這段時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喬弈森握住阮小溪的手:“我幾乎吧整個拉斯維翻了底朝天,沒想到你竟然會在祁哲耀這裏,怪不得我沒有一點你的消息。”
喬弈森已經很久都沒有閉上眼睛,這回終於在阮小溪的身邊,洶湧的困倦襲來,喬弈森把頭麥子啊阮小溪的手中。
“我好想你。”
喬弈森很少會說出這樣動人的情話,他沒有看到這個時候的阮小溪眼睫毛輕微的顫抖,長長的睫毛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
說完這話,祁哲耀就在阮小溪的身邊睡了過去,這一個星期喬弈森幾乎都沒有閉上過眼睛,它隻要一想到阮小溪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就食難下咽。
這段時間來過的最痛苦的人其實不是阮小溪,而是喬弈森。
喬弈森不知道在自己閉上眼睛之後,原本昏昏沉沉睡著的阮小溪竟然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喬弈森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深沉的愛意:“我也想你。”
其實阮小溪在手術完之後不久就已經醒了過來,她是被生生的痛醒的,麻醉的效果已經過了,她聽到祁哲耀的腳步聲,經曆過剛剛的事情,她暫時還不想直接麵對祁哲耀。
祁哲耀的孩子已經死在了剛剛,雖然不是他直接殺掉的,但是她也算是一個間接的傷害者,雖然易柯罪該萬死,但是這個孩子確實是無辜的。
阮小溪不知道怎麼麵對祁哲耀,可是她沒想到喬弈森也會出現,之後她聽到了祁哲耀和喬弈森的對話,她這才知道原來不是喬弈森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裏的,這個男人在這短時間一直都在找他。
可是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她需要一點時間做好心理建設,她也聽到了易柯在門外的嘶吼聲,她每一個字都在控訴阮小溪和祁哲耀殺掉了她的孩子。
阮小溪知道其實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多數還是要怪易柯自己,畢竟是她想要殺掉阮小溪,才發生了之後那麼多的事。
而且她也是滿手鮮血的劊子手,那麼多的人都死在她的陰險下,實在不值得人同情。阮小溪也不會同情。
阮小溪在乎的是那個死在祁哲耀搶下的孩子,那個是孩子何其無辜啊。
第二天,阮小溪和喬弈森是一起睜開眼睛的。
喬弈森睜眼就看到阮小溪的睫毛輕微抖動,緊接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阮小溪笑著對喬弈森開口道:“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