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墨笑得像隻狐狸,“當然不會懲罰她。”他會好好愛她,讓她再也下不來床。
“那晚安。”
兩個娃兒聽到他的回答,心滿意足地閉眼睡覺,完全不知他們在一瞬間把老媽出賣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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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昏睡的蘇唯一冷不住打了個噴嚏,她伸手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在夢裏蘇唯一都睡得不踏實,似乎耳邊總能聽到陸笙墨對著自己吼叫的聲音。
他越叫,她跑得越快,可無論她怎麼努力向前奔跑,總是無法擺脫他。
“陸笙墨,別太過……”夢裏,她囈語了一句。
正開車的林庭軒略微抬了下眉尾,往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唯一,你心裏到底是對陸笙墨抱著什麼態度,害怕,還是依舊放不下?
車子在他自己的別墅公寓停下,林庭軒將車子停好,下了車繞到後座上將還在昏睡的蘇唯一抱了起來。
他將外套披在蘇唯一身上,抱著她往大門走去的時候,忽然一陣喇叭聲響起。
接著,一道強烈的光照射了過來,林庭軒下意識地眯了眯眼。
高大的人影從強烈的光束中緩緩走來,待林庭軒睜開眼的時候,陸笙墨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見林庭軒抱著蘇唯一,那丫的竟然還睡得著,陸笙墨沒來由的一陣怒火上湧,他抬手冷聲說,“給我。”
聽他像是討要自己玩具的語氣,林庭軒露出嘲諷的笑,“你隻是把她當附屬品,還是替代品,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把她給你。”
陸笙墨反唇相譏,“從小到大,你什麼都跟我搶,那你對她又是什麼態度,勝利品,還是戰利品?”
林庭軒沉默了,這時,陸笙墨忽然抬腳狠狠地踢了下他的膝蓋,冷不丁這麼一下,林庭軒曲了膝蓋,人往前傾倒,抱著蘇唯一的雙手就這麼送了出去。
“陸笙墨,你太卑鄙了!”竟然偷襲他。
陸笙墨伸出手順勢抱住了蘇唯一,丟掉林庭軒的大衣,隨後往後退了幾步站定後看著咬著牙,彎腰摸著膝蓋的林庭軒。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陸笙墨露出認真的表情,“從始至終,她,蘇唯一都是我的女人。”她可是他從小定下的新娘子,雖然這丫的估計早就不記得了,但那天的誓言他卻記了一輩子。
“那你為什麼不娶她回家?”林庭軒站直了問他。
原本邁出的陸笙墨忽然收回了腳,轉身看向他,“要不是六年前你把她騙走,我至於要等到現在。”也不知道林庭軒到底對蘇唯一說了什麼,那丫的對自己一臉的戒備,他要是敢提結婚的事兒,保證這個小女人一溜煙轉頭就跑,到時候一走又是六年。
況且他家裏也有不安分的因素,想起大媽最近對自己的種種監視行為,陸笙墨不由得眯起了眼,眼底露出了冷厲的光芒。
“那也要問問你自己六年前究竟對她做什麼!”林庭軒大聲說。
陸笙墨轉頭,挑眉,他也好奇六年前到底發生什麼讓蘇唯一如今見到自己如避蛇蠍,不過——抬頭看了林庭軒一眼,見他眼底露出了狡黠的笑。
“六年前發生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在我身邊。”陸笙墨隻是想知道跟蘇唯一共度那一晚後她就立刻消失了六年,那六年是一個空白可那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