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納笑了笑說,“你不是一向自娛能力比我強嗎?怎麼還有事向我請假?我這個師兄可擔待不起,你還是回去吧!”
韋斯利的眯眯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識趣!要不是為了蘇唯一,他絕對不會一忍再忍。
“倫納大師,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來這裏是來找蘇唯一的,你們把她藏到哪裏去了?”
“蘇唯一?”倫納大師顯得有些意外,“她不是死了嗎?”
見他跟自己裝瘋賣傻,韋斯利很生氣地走到倫納身邊。
剛要伸手,亨利連忙阻止他,“小心主人。”
韋斯利看了亨利一眼,亨利解釋,“我師兄他不喜歡別人靠近。”他不敢告訴韋斯利哼倫納剛才是故意在激怒韋斯利,目的就是讓他主動靠近自己,這樣倫納才能在近距離,以最快的速度對對韋斯利下**術。
天底下可以這樣對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術的人也隻有倫納。
韋斯利看懂了亨利的警告的眼神,他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與倫納保持一定的距離。
倫納瞧了瞧兩人一眼,冷冷的笑了,“看來師弟你並非真心來歡迎我,既然不是真心實意,那還是請回吧,別在這裏打攪我休息。”
韋斯利抬頭看了看前麵,瞧見自己的人正朝這邊打了個手勢,他對亨利說,“既然你師兄遠道而來,那我們怎麼能不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一下他們,來人,請倫納大師到我將軍府邸做客。”
這是變相的囚禁,倫納很生氣,他站了起來,對亨利說,“這就是你所說的待客之道?少將軍的待客之道真是與眾不同。”
韋斯利倒也不遑多讓,他露出了張狂霸道的一麵說,“我的待客之道就是對於坦誠相待的朋友,我一定相待,對於那些為非作歹,又不肯合作的人,我絕對不會輕饒。倫納大師想做前者還是後者自己掂量。”
“好個大道又不講理的少將軍!”倫納冷笑著說,“我倫納第一次聽到這樣威脅的言論,不過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吃這一套。對我一定相待的人,我一定待之,對那些無理由野蠻的人,那麼我同樣禮尚往來。”
倫納上前一步,說時遲那時快,他伸手抓住了韋斯利的手,就在那一瞬間,韋斯利感覺到手賣單一陣麻痹的感覺傳來,他有一瞬間的空白腦中什麼也無法思考。
而就在那一瞬間,亨利拉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他感覺到了一股刺痛傳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腦中的空白被驅逐出去。韋斯利,這下子才恢複了清醒的意識。
韋斯利瞪大雙眼將手抽回來,看了看倫納,又看了看亨利,他剛才明白,自己被倫納下了**術,差點中招的時候又被亨利給拉了回來。
這個倫納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他不可以掉以輕心。
同時倫納也覺得納悶,本來隻是瞬間的事兒,他就可以操縱韋斯利,亨利根本沒有機會破壞他的**術,可是這個韋斯利的意識太強了,他無法做到瞬間**。
能有這般強大意識的男人,他至今隻見過兩個,韋斯利是第三個,這時倫納心裏對韋斯利有了那麼一絲絲的佩服,若不是立場是敵對的,他還真不想與眼前的男人為敵。
說話的時候,倫納的兩個徒弟已經走了過來,卻在半路上被韋斯利的手下攔住。
倫納瞧見了十分生氣,“少將軍,你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了?”
韋斯利笑了笑說,“我這隻是為了保護倫納大師的安全而不得已出的手段,m國最近的治安不太好,我想像倫納先生這般尊貴的客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我們可就真的是難辭其咎,謹慎起見,我還是請倫納大師,到我的將軍府邸做客,由我的護衛隊全權保護你的安全比較妥當。”
說著,威尼斯抬手立刻從四周走出了不少的黑衣人他們,迅速的地將幾人圍了起來。
倫納看了一眼四周,冷笑了兩聲,“很抱歉,我還是不能跟你們走。”
威利斯眯起眼睛。
這時,段梟帶著身著迷彩服的士兵從酒店外走了進來。
他大咧咧地走到了黑衣人跟前商量下,解決了幾個黑衣人衝出了一條路,走到了倫納身邊笑著問,“倫納大師,我來了,你還好吧?”
倫納瞧了段梟一眼,又瞧了韋斯利一眼,淡淡的笑了笑,“還好。你沒有遲到,剛剛好,正好讓我瞧瞧m國的少將軍的待客之道。”
韋斯利聽著倫納潮諷的語氣,他也不生氣看了段梟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段首長不應該是在大使館執行公務,怎麼有空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