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是要陷害蘇唯一,也不會被陸笙墨陷害。”韋斯利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眼裏起了殺意。
亨利心驚了一番,他想不到韋斯利竟然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瞧著他的臉色,韋斯利冷笑著說,“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是怎麼知道的?”
亨利低下頭,不敢看著他。
“你和蘇驀然一起設計,想要陷害蘇唯一,這件事被陸笙墨知道了,他自然會想盡辦法來阻止,甚至懲罰幕後的主使者。這麼一想,你和蘇驀然的事兒就不難想通了?”
亨利咬緊了牙根,真的是陸笙墨,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男人。
“陸笙墨可不是個好說話的男人,一旦被她纏上,你隻怕是想死的心都有。”韋斯利警告亨利說,“你還想設計他?你還是想著怎麼擺脫他吧!”
想起今天早上那個惡心的男人對自己做的事兒,韋斯利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他說,“今天的行程表發一個給我,我現在要去洗個澡,稍後要去大使館一趟。”
“主子,你不懲罰我?”亨利以為韋斯利一定會狠狠地懲罰自己,畢竟自己對他的女人下藥。
韋斯利走到樓梯口,笑了笑,“你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亨利看著韋斯利上了樓,隨後走出大廳到外麵打了個電話給林雅芝。
林雅芝接到亨利電話的時候,她有些吃驚,“怎麼現在終於想起我來了?是不是在陸笙墨那邊吃了苦頭?”
她不遠千裏來這裏投奔亨利,結果亨利不但不幫她報仇,甚至還讓她隱忍下來等待時機,她忍了這麼久,看著林雅柔那個賤人換了一張臉,竟然可以嫁給少將軍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她心裏就不舒服,她每天想著就是怎樣報複林雅柔,怎樣出現在他麵前給他狠狠的一擊,可是等了這麼久,亨利卻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你少在那邊說風涼話!”亨利對她的冷嘲熱諷已經習慣了,“你可別忘了,要不是我帶你來這裏,你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你這輩子都隻能呆在林家做個女傭。”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亨利的嘲諷,林雅芝想起林雅柔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骨子裏那股恨意又湧上心頭,她握緊的手一言不發。
“怎麼了嫌棄我說的話難聽嗎?難道這不是事實?”亨利的聲調變得有些冷,他說,“我們倆也別鬥來鬥去的,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這次我給你個機會,但機會也隻有一次,看你能把握住,如果能把握住,那麼你的大仇就可以得報,你要是不能把握住,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他要先刺激林雅芝的鬥誌,然後再利用她報仇的心態幫他完成複仇的行動。
“你說吧,要我怎麼做怎麼配合你?”林雅芝經曆了這樣的家庭變故,倒也沉穩了不少。
亨利說,“我聽線人說你哥哥也來了M國,我想他跟你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你多少要提防著他一點,最好是能將他關起來,這樣他才不會破壞我們的行動。”這次亨利是下了狠心要對付蘇唯一,隻要能將蘇唯一除了,韋斯利就安全了。
“我哥哥也來了?”林雅芝有些意外,“是陸笙墨叫他來的吧。”想起陸笙墨,她就覺得要不是這兩個人林家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所以,我要你支開陸笙墨和林庭軒兩個人?”林雅芝想了想,“你知道,我可沒有這個本事,要是我有這個本事,我早就報仇了,還用得著等你來幫我?”
“這兩個人交給我,我要你去對付蘇唯一。”亨利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抹冷厲的光,也是時候向那人要回那筆債了。
“陸笙墨和林庭軒都是難對付的角色,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能力對付他們兩人,還是同時?”林雅芝卻不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更別提他們身邊還有一個段梟。”
“你隻需要知道你能做什麼,該做什麼,其他的不必過問,你先休息下,回頭我會讓人給你具體的安排通知。”亨利最後警告她,“記住,這是最後的機會,錯過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對付林雅柔!”
林雅芝早就被他下了迷心術,已經從骨子裏認定了改了容貌的蘇唯一就是林雅柔,因此她一定會幫著自己不遺餘力地對付蘇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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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唯一和陸笙墨一起到了時尚公司,李姐和大胖子早就準備一切。
“你們才來啊,趕緊的過來試穿下衣服。”李姐上前,拉過蘇唯一到一旁。
大胖子則帶著陸笙墨和兩個孩子一起到了更衣室。
“我跟你說,昨天大總裁的新聞你聽不?”李姐笑的很神秘,四下看了看,“之前那個梅麗不是勾搭你的大帥哥不成,轉身又去勾搭新上任的大總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