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月,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會明白,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難道非要我講的這麼明白嗎!”瀚薛秉的火氣再也藏不住了,“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是很荒唐,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真的在約束自己了!”
“約束?”林惜月覺得可笑,“你的女人從多數變成了少數,你的確是在約束自己了。”
“你!”瀚薛秉覺得自己為什麼一和她說話就沒有好結果,不是被氣的半死,就是不歡而散,難道真是隻有帶著麵具的時候,她才會對他和顏悅色,“我想說的話,你真的不明白嗎?”他試著放柔和聲音,慢慢地和她解釋。
“你想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很抱歉,瀚先生,我想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共同的語言,所以,請你也別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有些人更加需要你的關心,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她也一樣,無法接受的,不可以接受的情感,隻能一並割舍,哪怕是要從自己的心裏血淋淋地割去,她也不可以再回頭。
“哈哈,哈哈…………”瀚薛秉突然大笑,“我以為,放下一切,對你敞開心扉就會有所回應。”
“瀚先生,不是你想要給的,別人就一定得接受,施與受同樣都是平等的,如果你將它們放在不平等的位置,那麼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和我之間會沒有共同的語言。”林惜月沉了一口氣,“在你想通這個之前,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還有機會,對嗎?”他的心有些激動,她會這麼說,是不是表示,他們之間還有希望。
“瀚先生,你要說的都說完了嗎?說完的話,那我先走了!”
“夕……”瀚薛秉剛想喊,耳邊就回響起了她剛才的話,也許,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調節劑。
“先生,有人來訪。”
“什麼人?”
“是位姓閻的先生。”仆人將拜帖遞給了瀚薛秉。
瀚薛秉看著手中的帖子,眉頭微擰,他以為先到的會是瀚薛霖,沒想到他恢複的這麼快,正在想事情的時候,瀚薛玫就來了。
“大哥。”瀚薛玫走過來向他打招呼,“你在這裏,惜月呢?”她覺得隻要是談到惜月的事,大哥就不會那麼冷漠地對待她。
果然,聽到林惜月的名字,瀚薛秉的眉宇間就舒緩了很多,他看了看瀚薛玫,似乎在想什麼。
“大哥?”
“哦,她在樓上,你上去看看她。”瀚薛秉說,“對了,問問她,還需要些什麼,隨時和我說。”
也許薛玫在的話,惜月對他也就不會那麼冷淡,也許他們之間的矛盾會緩和些。
“好,那我先上去了!”本來要上樓的瀚薛玫突然轉身,對他說,“大哥,二哥的傷勢好多了,醫生說沒有大礙,你放心吧,還有,你最近瘦了,要多注意身體啊!”
飛快地說完這些話,不等瀚薛秉回複,她就一溜煙地跑上了樓,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和瀚薛秉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心裏美滋滋的。
心頭一暖,瀚薛秉看著瀚薛玫的背影,薛玫其實也很可憐,她一出生就沒得到過父親和母親的疼愛,而自己似乎也對她過於嚴苛了,畢竟她是無辜的,隻是,她長的太像母親了,隻要一看到她,就會想起過去,那段他極不願意回憶的噩夢。
對不起,薛玫,原諒哥哥,今後我會盡量多關心你!多多體諒你!
剛想轉身,瀚薛秉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糟糕,不可以讓艾琳見到薛玫,絕對不可以!
“惜月,你在嗎?”瀚薛玫找到了林惜月,卻看到一個全身包裹著白布的女人,驚訝不已,“惜月,她是?”
“薛玫,她是我的媽媽。”林惜月向她介紹,“媽媽,這是我的朋友,瀚薛玫小姐。”
女人在看到瀚薛玫的臉後,眼驚恐地睜大了,眼底是無盡的,複雜的神色。
“媽媽,你怎麼了?”林惜月發現母親的手開始顫抖,指著瀚薛玫的臉,眼裏似乎有某種情緒在波動,“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媽媽!”
母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呼吸也變得紊亂,林惜月急了,“媽媽,媽媽!”
“艾琳!”瀚薛秉衝進了屋子,“艾琳,醫生,醫生,快來!”
一群醫生馬上就將房間擠滿。
“我媽媽她這是怎麼了?”林惜月看到母親突然轉變的神色,感到驚詫,“本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病?”
“出去!”瀚薛秉轉身對瀚薛玫說,“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