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老李就吐槽起來,吐槽的不是別人,正是現在果敢地區的主席,白所成。見他吐槽主席,我很是不解就問他為什麼要這樣。
他跟我講,說:“在零九年之前,果敢是自己人統治自己人,自己管理自己。當時的主席,是彭家聲彭主席。然而,零九年八月八號這天,彭家聲手下的將領白所成,竄通緬甸政府,將政府軍隊,引至果敢,以窩藏軍火為名,迫使彭家聲主席,離開果敢。當時還打仗了的,一萬多難民,跑到了中國。就是因為這白所成漢奸,為了自己獲利,搞的老緬現在幫著管理果敢,我們果敢毒品到處都是,老百姓也受到欺負,這個彭主席在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啊。”
聽著這樣的話,我突然想到了一句古詩,那就是:遺民淚盡胡塵裏,北望王師又一年!
“那白所成這個人,也太下賤了吧,怎麼能這樣呢?”我吐槽起來。
“嗬嗬,這有什麼辦法。果敢這塊地,從被割讓開始,就沒安寧過。隔三差五就會打仗,我們都習慣了。”
這天中午我跟李哥聊了很多,聊的都是關於白所成,跟彭家聲兩人的故事。對於二人,我更喜歡彭家聲。
下午的時候,他帶著我,就參觀了果敢幾個有特色的景區。第二天,我拿到身份證後,越過邊境,就回到了雲南。
隨即,我們坐車去了昆明,購買機票後,就準備坐飛機,飛回深圳,然後在轉車到東莞。
然而,有些事情,我真的想不到。就在我跟蘇曼,成功登機,蘇曼靠在我肩膀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背著書包的女孩,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這女孩的一刹那,我都懵了!
隻見這女孩留著長發,穿著一個藍色的小T恤,脖子上戴著一串我熟悉的項鏈。
而她,不是別人,正是離開我已經很久的林希兒了。
看著林希兒的那一瞬間,我馬上把頭埋了下來。要知道,我前兩天,都還在盤算,如何搞死她爹跟他二叔呢。
我盡量的躲避她,可有些人,出現在裏生命裏,你不管這麼躲避,都躲不過的。
林希兒一步一步的朝著我們走來,然後看了看手中的登機牌,最後,居然就坐到了蘇曼的旁邊。
這是什麼節奏?這是要我的命嗎?
一開始,她並沒有發現我跟蘇曼,因為我頭是看著窗外的。可是,蘇曼突然把自己的頭,從我的肩膀上抬了起來。就這麼一下,林希兒喊了出來:“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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