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聽說了嗎?據說昨天晚上,夜色酒吧的老板和老板的兒子得罪了一個年輕人,後來連血鷹會的會長段鷹都驚動了!”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市委的劉主任昨晚也在酒吧,劉主任的兒子也被那個年輕人給打斷了腿,今早我去醫院探望朋友的時候,還看見劉主任的兒子躺在醫院上呢!”
“我去,真的假的啊?那個年輕人到底是誰?來頭有這麼大嗎?居然連劉主任的兒子都敢動?”
“切,你知道個屁,我可是聽說連段鷹都對那年輕人畢恭畢敬呢,區區一個劉主任和酒吧老板算個雞毛?”
“哎呀,你們這說了半天,那個年輕人到底叫什麼啊?我怎麼從來沒聽過我們江東有這麼一號猛人?”
“聽說叫什麼楚先生,好像不是我們江東本地的,我估計應該有可能是外省來的豪門大少!”
“嘿嘿,那薛大山還真是倒黴啊,我聽說段鷹已經親自下令拆了酒吧,要把酒吧改建成公共廁所呢。”
第二天中午,不夜一條街異常的熱鬧喧囂。
幾乎所有街道上的店鋪和常客都在議論昨晚夜色酒吧發生的事情,這條街本就是血鷹會的重要商業街地盤,各家各門的消息渠道靈通的很,盡管段鷹已經下令壓下消息,但終究是逃不掉有心之人的打探。
轉眼不過半天的時間,幾乎大半個江東,都知道了江東昨晚突然冒出了一個名叫‘楚先生’的大人物,一時間楚凡就成了炙手可熱的話題人物。
但可惜的是,除了段鷹高雄等少數血鷹會核心高層外,真正知道楚凡,甚至見過楚凡的人,幾乎沒有,大部分人隻知道楚先生這個稱呼,而不知道楚凡。
“楚先生?難道是楚凡嗎?”
“不對,這混蛋都離開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回來呢?”
警局內,得到消息的林如月,黛眉緊縮,美眸閃爍不定。
自從楚凡離開江東後,她便一直在尋找和調查楚凡,隻可惜一直沒有查到什麼具體的信息。原本她已經逐漸把楚凡給淡忘了,但結果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後,楚凡卻再一次回歸,這讓她心中很是糾結。
“唉,楚凡啊楚凡,你到底是誰?”
林如月幽幽一歎,這個疑問就像是一根針般紮在她心底,想拔都拔不掉,讓她即揪心又煩躁。
“林隊長,陳局長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沉思間,一名男警員敲門而入。
“好,我知道了。”
林如月回過神,起身走出房間,直奔陳局長的辦公室。
片刻後,局長辦公室內。
“陳局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如月頗為拘謹的站在陳局長麵前問道。
陳局長看著四十來歲,正值中年,一臉正氣,隻不過此刻他仿佛被什麼煩心事纏著,眉頭緊鎖,臉色不太好:“小林,你先坐。”
“謝謝局長。”
林如月點頭道謝,入座後,她忍不住疑惑道:“陳局長,你的臉色這麼這麼差?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唉,別提了。”
陳局長苦惱的歎了口氣,伸出兩根手指頭來回在桌麵上敲動,彰顯著此刻他心中的焦躁:“最近京城出了個大案子,省廳和京城總局一直沒辦法破案,就在三天前,省廳向我們所有分局施壓,征集各門各部的破案高手集結前往京城組成專案小組,共同偵破案件。”
“哦?”
林如月美眸一亮。
身為刑警大隊的隊長,沒有什麼比偵查案件更讓她感興趣了,尤其是這種連省廳和總局都沒辦法偵破的大案子,林如月更是好奇。
她忍不住問道:“陳局長,到底是什麼大案子啊?”
在她看來,連省廳和京城總局的破案高手都束手無策的案件,想必這次的案件,必然難度極高了。
果然。
陳局長聽她問起案件後,頓時眉頭緊皺,麵色極其嚴肅:“關於案件的具體信息,我也不是非常了解,不過我聽人說這段時間京城一直不怎麼太平,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凶殺案,就連京城總局的探案大師‘嚴國濤’教授都束手無策,否則的話,省廳也不可能會向我們分局抽調人手去總局幫忙了。”
“原來如此。”
林如月這才恍然,但心中卻更加驚訝,要知道她之所以會選擇考刑警部門,最大的原因便是從深受這位嚴國濤教授的印象,在她心目中,嚴國濤老教授幾乎同等國外著名探案大師‘福爾摩斯’級別的探案專家,而此刻陳局長竟然說連嚴國濤教授都對這次的案件束手無策,可見這次京城發生的案件是有多麼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