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電話給秘書,讓秘書帶衣服上來。他掐了下蕭瑟的人中,蕭瑟悠悠轉醒。
一看到愚家望就委屈地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滴往下掉,跟不要錢似的。(好吧,本來就不要錢。)
“家望哥哥我……嗚嗚嗚……我好恨,我差點,差點就……”差點就成功了,就要睡到鑽石單身漢秦知硯大少了……
都怪那個攪事的謝含初,我真是恨死她了……
愚家望心疼到窒息,“阿瑟,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我會讓謝含初付出代價的——”
愚家望咬碎了一口牙齦,“她竟然敢扒了你的禮服,還讓你睡在走廊上,還好沒幾個人。
阿瑟她不是讓你走光了嗎?那我也讓她加倍嚐嚐這種滋味!”
愚家望語氣陰狠,眼神陰鷙嚇人。
蕭瑟嚶嚶嚶地躺進愚家望懷裏,眼睛還在不停地掉眼淚,神色卻陰沉的可怕。
不過愚家望是看不到這樣的蕭瑟的,還在心痛地安慰蕭瑟呢!熟不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正想著如何對付謝含初,又如何成為秦夫人呢?
蕭瑟心裏總覺得秦夫人一定會是她自己,但是謝含初讓她有了危機感,不解決掉她,自己就不能坐上秦夫人的位置。
今天她也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就發現了中藥的秦知硯,她怕有人會進來,從而打擾到她,壞了她的好事。
就想著帶秦知硯去隔壁的房間,自己身上有那個房間的卡,就算到時候秦知硯醒了,自己也已經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了。
自己在營造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憑著自己的城府和手段,絕對可以拿下秦知硯這個沒有談過感情的男人。
要是能懷上孩子就更好了,那麼秦少夫人絕逼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再讓秦知硯愛的死去活來的,虐一虐,甜一甜,一輩子不會跑了。
宴會也快到尾聲了,謝父謝母也談的差不多了,看了一下時間,就帶著謝含初準備回去了。
等謝含初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已經是淩晨十二點鍾了,她是困的累得倒頭就睡。
天一亮,外麵已經是滿城風雨了。
謝含初一下樓,就看到自家爸媽怪異的眼神。“爸爸媽媽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衣服穿反了?還是?”
謝母擔憂地歎了一口氣,“初初寶貝啊,你和那個秦少是怎麼一回事?”
謝含初心裏一個咯噔,爸媽怎麼會問起這個?還是關於秦知硯的,難道是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
可是自己和秦知硯也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而且不熟,僅限於認識,最多也就是互幫互助過一次。
“沒有啊,我跟他能有什麼事!”謝含初打著哈哈。
謝父大發雷霆,“那你跟他在一個房間怎麼解釋?你衣衫不整靠在他身前怎麼解釋?這些曖昧照片和報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照片?什麼照片?什麼報道?”謝含初是真的迷糊了,秦知硯不是都處理好了?怎麼還會有照片流露出來,還會有人敢寫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