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這種水平怎麼送我去家佛祖呀?還不如回家吃飯去。”沈問丘重新立定身形後,嘲諷一聲。
“你竟敢嘲笑我們?”吳三七怒道。
沈問丘道:“沒有,沒有,我隻是佩服自己太優秀了,絕對沒有嘲諷你們的意思,別誤會了,咱們再來,好好打,這一回合我會注意收一下力道的,你們加油。”
劉師弟道:“師兄,這家夥太氣人,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們用離袁刀陣弄死他。”
離袁刀陣是離袁宗的功法,屬於玄靈級的組合刀陣,是模仿火力猿的群聚,力大,靈動的習性所創的,群聚剛好可以組成陣法,力大剛好體現了刀的霸道,靈動又剛好彌補了刀的遲鈍,三者合一創造出來的組合刀陣可以越級壓製住對手,離袁宗的名氣可不是靠修為的,而是靠實力打出來的,有一句話這樣形容,寧可對陣一個離袁宗絕世高手,也不願對陣兩個離袁宗平庸之輩,可見離袁刀陣其威力的可怕之處,聽說這種陣法,不限製人數,而且人數越多威力越強。
原因有二,其一:人數越多陣法越複雜,縱使你又千百雙眼睛,但一個不小心便可以讓你命喪黃泉;其二:勝在人數之多,一個人再怎麼厲害,總會有力竭的時候,對方即便打不贏你,也能將你累死。
當然如果實力足夠強大,便可以以力破綻,正所謂天下武功為快不破,為力不破。實力相差太大之時,對方練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又怎麼會贏呢?
吳三七沒有廢話,擦掉嘴角的那死血跡,隻道一聲,“列陣。”
其他四人便從乾坤囊中取出長刀跟上吳三七的步伐,將沈問丘團團圍住,沈問丘輕笑道:“有點意思,那就玩玩。”
他將長槍緊握在手中,同時盯著這五人,以防不測,五人長刀同時劈向沈問丘,這一招叫五猿獵食,但招式卻雜亂無章,並不像傳統陣勢那般整齊劃一,他們是反其道而行之,卻讓沈問丘感到避無可避,手忙腳亂,他並沒有學過槍法,隻見他本能的一個閃身躲開吳三七的長刀,一槍橫擋攤開柳師兄的刀,同時為了躲開另外兩人的刀,再次閃避,卻猝不及防的挨了劉師弟一刀,頓時他的後輩出現了一道淺淺刀痕,但在流出來的鮮血映襯下卻清晰可見,殷紅刺目。好在隻是皮外傷,要不得他的命。
他挨了一刀順勢滾出五人的包圍,重新立定身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血從他後背流下的淡淡的癢癢感,以及被刀劃破皮肉的那股灼熱感,疼痛讓他嘶嘶的吸著冷氣,過了好幾個呼吸他才勉強適應那股疼痛,道:“我去,你們玩真的?”
他們五人卻沒有和他廢話,一招猿滾歡慶,也滾向沈問丘想再次將他圍住,沈問丘見狀,吃了剛剛那一刀的虧,知道不能讓他們將自己圍住,全身氣息綻放,將玄靈之力毫不保留裹挾在長槍上橫掃出去,原本滾向沈問丘的五人被長槍掃過了的勁風直接震飛,他沒有絲毫猶豫,使出步淩風化作一道影子,朝空中倒飛的五人,各橫掃了一槍,力道十足。
好在沈問丘沒有選擇將長槍刺出,不然,在場的五人早已命喪黃泉,領盒飯見離袁宗開宗老祖去了,但沈問丘一連橫掃出五槍,槍杆打在五人身上,他們也不好受,隻聽的他們重重落地發出一一聲沉悶之音,緊接著便是一一聲噗的吐血聲,如此可知沈問丘這一槍槍的力道之恐怖。
仇和心見吳三七五人使出他們離袁宗的鎮宗陣法離袁刀陣,心中生出一股退意,稱五人將沈問丘團團圍住無暇顧及他的存在之時,悄悄退出戰場,轉身提步毫無聲息的離去,好在沈問丘和五人剛剛的打鬥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仇和心心中本就有顧慮不敢疾速奔離現場,所以隻離沈問丘不到兩裏的距離。
沈問丘在和吳三七打鬥之時,眼角的餘光早就注意到仇和心的動作,因此他橫掃出五槍之後,在空中踩到那個柳師兄的身軀,一借力再暗合步淩風,兩裏的路程不過十個呼吸的功夫,便出現在仇和心的頭頂,在他頭頂腳尖輕輕的一點,借著這股力道一個後空翻完美落地,反手一槍橫掃而出,長槍的槍頭便出現在仇和心的脖頸之處。
好在沈問丘即使掐住力道,才沒使這一槍完全橫掃出去,這一槍真要下去,直接可以割斷仇和心的喉結,讓他去見仇天宗的開宗祖師,和他們的祖師喝茶論道去了。
仇和心症症的愣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這槍要隨便動一下就可以讓他領盒飯去,他自然不敢亂來。沈問丘緩緩轉過身,突然左手捂住腰,右手收回槍,半躬著身子一臉疼痛的冒出這麼一句,道:“糟糕,跑的太急,扭到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