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陌隻是輕輕一碰,就離開了她的嘴,再看紅著臉愣在哪兒的沁羽沫,不由得輕笑。
這不笑不要緊,一笑那藏在臉頰裏的酒窩一下子跑出來了,沁羽沫看著這張笑靨,真好看!這男人是怎麼生的!酒窩看著就讓人醉了,這不當明星真是可惜了!暴殄天物!
“王妃可看夠了?”
隻見楚淩陌低著頭看著她,滿眼戲謔看著她說道。
沁羽沫一聽把他往外一推,便從他懷裏起開了,用手拍了拍衣服便抬頭看著他說道:“妾身中午沒休息好,著實頭疼,妾身想回屋歇著了,王爺請回吧。”
說完就要回屋,還不等她轉身,手腕便被人拉住了。
“王妃別趕本王。”
說完就一把把沁羽沫拉到懷裏抱住了她,順勢將頭埋在了沁羽沫頸處。
沁羽沫正要掙紮,埋在頸處的聲音便傳來。
“別動,就讓本王抱一會兒,本王這要去莊子上待幾天,這幾日你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後抱的更緊了,就像是要把沁羽沫揉在他的血液裏,永遠不分開。
就這樣兩人安靜的抱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楚淩陌走時還不忘調戲沁羽沫。
“王妃的嘴…真甜…”
說完又是對著沁羽沫的櫻桃小口親了一下,親完就趕忙走了。
留沁羽沫一人傻傻站在原地臉紅害羞。
書房內楚彥風已經來了有一會子了,茶都喝了兩三杯了。
“吱—”一聲,門開了,隻見楚淩陌徑直走向書桌前坐下,坐下後端起一杯茶也不喝就靜靜的看著,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昨日睡得可好?”
“還…還好。”
楚彥風都懵了,這九哥這是怎麼了?似笑非笑的端著茶也不喝,就看著那杯子,真嚇人!平日裏他也不問他睡的好不好,吃的飽不飽。難道自己偷帶他表妹蕭梵若出去玩被知道了?
楚彥風一想趕緊從椅子上起來,猛的一下子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九哥,我也是被逼的!帶蕭梵若出去是我不對,我不該帶她去抓野兔子!我不該帶她去偷西瓜!哥這都是她逼我的!說要是不帶她去她就要到你麵前汙蔑我,說我欺負她!”
楚淩陌一陣汗顏,不過是問問他睡的如何,他竟不打自招了!
“你這是幹什麼?本王隻是問問你昨日睡的如何?”
楚彥風愣那兒了,什麼嘛!隻是問睡的好不好啊!真是的!是誰告訴他九哥生氣的!讓他不打自招,白白演這一場苦情戲!
楚彥風快從地上爬起來時,上位的人開口了。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幹的那些破事?”
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時,因為這一句話又坐地上了。
“不過帶她散散心也是好的,下次別再偷人家西瓜了。”
楚彥風聽到這話才算放下心來,從地上站起來坐到椅子上。
他是真怕楚淩陌,不過更多的是敬仰,小時候母妃不受寵,是皇後娘娘和楚淩陌一塊兒護著他們母子倆,若不是皇後和淩王,現在他們娘倆可能已經重新投胎成人了。所以從那兒以後他就一直跟著楚淩陌,尊他敬他,楚淩陌從小就教他武功兵法和禮儀道法,別看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權利,可楚淩陌還是一如既往的護著他。
“哥,今日找我來有何事?”
楚淩陌輕輕抿了一口茶,低著頭看著茶杯說道。
“是時候了,這幾日我會告訴府裏所有人我要去莊子上幾天,你這幾日要留意著楚肖揚那邊,蕊夫人那兒隻要一有事兒,你就放鬆府上的防衛,該怎麼做我想你也清楚,這幾日我不方便露麵,我會在曲藝閣裏等消息。”
“好,我知道了,什麼時候動身?”
“現在。”
“那我先在走了。”
楚彥風走後,隻見他手中的杯子碎了,他看著手中粉碎的茶杯,不屑的冷笑一聲,而後又將碎片往地下一扔,厭惡的看著碎片,就像看見了蕊夫人一般。
他利用了沁羽沫,當他利用自己愛人的時候他其實是千萬個不願,可如今最快的方式就是引起蕊夫人的嫉妒讓她上鉤,不是沒有想過利用別人,隻不過能使蕊夫人喪失理智的也隻有沁羽沫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