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德殿中帝辛與薑王後居中而坐,左右兩側分別坐著商容比幹等朝中眾臣,以及薑桓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便紛紛的向帝辛告辭,離開龍德殿回自己家中去了。
不過薑桓楚卻並沒有回驛站,而是被帝辛直接留在了王宮之中,理由是父女二人良久未見。
薑桓楚心中其實如明鏡一般,知道帝辛將自己留下一定有話要對自己。
所以當下也沒有拒絕,而是直接起身向帝辛謝恩。
……
帝辛的寢宮之中,薑桓楚和帝辛對麵而坐,麵前擺著四個菜兩壺酒。
“論君臣,孤王是君你是臣。但同時你也是孤王的丈人,而孤王是你的女婿。所以有些話孤王也就不兜圈子了。”
“大王有話盡管直言,隻要臣能夠做得到,必然會為大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帝辛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酒壺為薑桓楚倒了一杯,並且開口對薑桓楚問道。
“不知你覺得孤王所行之新政,是利國利民的良策,還是國家動亂的根源呢?”
薑桓楚沒有想到,帝辛竟然會直接問起此事。當下臉上便露出了為難之事。
“把你心中所想出來,無論什麼,孤王都不會怪罪你。隻當是我們翁婿之間的談話了。”
帝辛已經把話到了這個份上,薑桓楚自然不可能再不作答了。
當下將心一橫便開口道:“雖然大王的新政並未在四大諸侯的封地實行,但是臣多少也知道一些。”
“經過陳的分析之後覺得大王的心髒有利也有弊。利在於有更多的荒地得到開墾,同時也削弱了貴族的實力。”
“這樣對於大王統治大商有利而無弊,甚至如果能夠在四大諸侯的封閉實行,大王可以完全做到掌握下。”
“而必弊就是,大王這樣做觸及到了貴族的利益,乃至讓下大諸侯一個個如坐針氈。”
“生怕大王的下一步會收回他們的領地,讓他們失去自己作威作福的領地。難免會導致下諸侯與大王離心離德。”
“而正如鄂崇禹所,一旦大王所行之事。讓下諸侯和大王離心離德,袁福通就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薑桓楚的回答讓帝辛十分滿意,“如果單從治國上來講,孤王這樣做無異於是自取滅亡。
“因為步子邁的太大,必然會扯到蛋。畢竟如今孤王還沒有那個能力,在一個奴隸社會推行中央集權製。”
“竟然大王也知道,為何還要如此的急功近利呢。何不緩緩圖之,用個幾十年來完成這件事呢?”
“那時候大王的心髒推行將沒有阻力。而大王所做的一切付出,都會在大王的子孫身上見到成效。”
薑桓楚語重心長的對帝辛道,可以絕對算得上是肺腑之言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薑桓楚對帝辛的中心。
隻不過帝辛卻對著薑桓楚搖了搖頭,然後一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後道。
“不過如今可絕對不是治國那麼簡單,因為孤王要麵對的是聖人的博弈,而人族的王朝更替,隻不過是人家博弈的棋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