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雲被趙定理這話擊中了一下，覺得心都仿佛被電擊到一樣。
她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心口。
耳朵發燙。
“你怎麼會正好在那時候給我來電話啊？”黎笑雲問道。
趙定理努力地不要露出異樣的模樣，鎮定的說：“說來話長，不過在說之前，我得先跟你道個歉。”
“道歉？”黎笑雲就很奇怪，趙定理跟她道什麼歉？
就聽趙定理說：“因為鄭學林跟盧副總的問題，是我親自發話，這合作不能由他們倆來負責的。”
“不過拋開他們倆的問題，銳勢本身還是很符合我們的要求，所以我們也沒打算再去考察別的公司。”趙定理說道。
“就決定依舊用銳勢。但是在此基礎上，我就又存了點兒私心。”趙定理說著，覷空匆匆轉頭看看黎笑雲。
才又說：“我就想著，反正合作都是要交給銳勢的，為什麼不能直接由你來負責？”
“你有能力，又不搞那些歪門邪道。而且，又是我的朋友。”趙定理說道。
黎笑雲本就覺得奇怪，怎麼芮長懷對她的態度那麼奇怪。
原來這事兒，竟還有趙定理的參與。
“我……我沒想到你會給我……”黎笑雲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隻好說，“走後門？”
“你不喜歡這樣？”趙定理心裏嘀咕，不會是想拉近點兒關係，結果反倒弄巧成拙了吧？
黎笑雲趕緊擺手解釋：“沒有沒有，我還沒有這麼古板不識好歹。”
“就是沒想到，你還會給人走後門呢。”黎笑雲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你在公事上，是那種有一說一，絕對不會徇私的人。”
“也看情況。”趙定理說道，“我也沒這麼古板。”
“如果你沒有能力，就算是我朋友，我想幫忙也要分輕重。但實際上你有能力，我相信你能處理得好。既然可以把合作交給你來做，為什麼要便宜別人？”
“隻是，這次的合作終究是因為之前鄭學林參與過，而變得有些敏感。所以，我擔心交給你的話，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趙定理說道。
“雖然在我看來，交給你，是利大於弊的。”且要大很多。
“不過我還是讓芮長懷去說了一下，他中午回來跟我說，合作真的交給你了。我又擔心你那邊兒，會被鄭學林為難，所以才給你打了通電話問問。”趙定理歎了口氣。
“也幸虧給你打了一通電話詢問。”趙定理說道。
黎笑雲就沒問趙定理怎麼知道的她的手機號。
她還記得，是自己給了芮長懷名片。
想來趙定理就是根據名片上的號碼撥過來的。
“對了，你名片上的手機號，是你的工作號？”趙定理問道。
“嗯。”黎笑雲點頭，“因為平時名片四處發，號碼泄露的太厲害。平時在各種各樣的平台，還有銀行卡之類的，綁定手機號的話，這個工作號就有些不太安全，所以我還有一個私人號。”
“我想著你可能會有個私人號，隻是以為大概是想要公司分開。”趙定理說道。
黎笑雲就笑著說：“那倒沒有。本來我就是業務部的，這種工作性質，哪有什麼私人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