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坐著的趙玉海,微微眯起眼睛。
經過包廂之事,他對狂妄自大的楚嶺東,實在沒什麼好福
但眼下,他還是決定幫楚嶺東。
他站起身,對著台上躬身:“不錯,在下也可以證明,林長安廢物一個,百無一用。”
林長安正好經過他身前,微微駐足,看著他:“蘇奎幫楚家,在我意料之中,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幫楚家踩我?”
“嗬嗬!”
“我隻是仗義執言罷了!”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欺騙了兩位大人,但有我在此,就絕不會讓你得逞!”
“在場眾人,最了解你的,莫過於蘇家,但連蘇奎都看不下去了,你莫非還想狡辯?!”
趙玉海冷笑。
這是他幫楚嶺東的關鍵原因。
“好一個仗義執言。”林長安微微抬手:“但我不喜歡多嘴的人。”
趙玉海微怔。
這話什麼意思?
不等他反應過來,唐洋已心領神會,猛地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
“啊!”
趙玉海慘叫一聲,一個踉蹌,狠狠的砸在桌麵上,牙齒崩碎,嘴裏滿是鮮血。
在場眾人,同時心頭一顫。
“太狠了!”
“這一巴掌下去,下巴脫臼都是輕的!”
有心替楚嶺東兩句話的人,此時都轉移話題,或者閉嘴不言。
林長安繼續向前,平淡的聲音傳蕩開來:“我倒要看看,誰還想仗義執言。”
場中一靜,無人吭聲。
眾人都深深的低著頭,生怕下一個被打的就是自己。
畢竟,動手的人是唐洋。
林長安登上圓台。
唐洋恭敬的站在台下,略微垂首,隨時接受調遣。
葉淩和李卓徒兩側,將最中央、正對話筒的位置,讓給林長安。
李卓氣勢威嚴,目光掃視眾人:“各位,我不管你們誰與林先生有什麼過節。”
“但,林先生當兵七年,為國效命,對於我和葉淩來,任何一名龍國軍人,都是最尊貴的客人!”
“若是沒有這些軍人,哪有我們龍國如今的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