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秀慧來說,江伯川就算結交權佩勝這種公子哥也沒有用,在自己的麵前仍舊隻能像條狗一樣屈服,就如同以前一樣。
雖然自己不敢得罪權佩勝,但隻要有蕭夫人的口諭在,權佩勝也不敢對自己多加阻撓。否則權家在蕭夫人那邊也沒辦法交代。
權佩勝不能插手,她又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她始終沒正眼瞧過江伯川。
此時的徐秀慧可以說是勝券在握,反正大門自己已經鎖了,而且房子的高度在17層,江伯川可以說是無處可逃。
“隻要幾天的時間,我就能將這小子調教成一條呼來喝去的小狗,到時候就能在蕭夫人那裏交差了!而且我等這一天,也等的很久了!這個小畜生,之前居然敢那樣和我說話,簡直是豈有此理,今天我就要一並清算!”
心中快意的想著,徐秀慧手中的長鞭狠狠的摔下,同時口中咒罵道:“打死你這個小雜種!”
長鞭揮動,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就仿佛是一條黑影一般,直接朝著江伯川的臉上抽來。
眼見鞭子快要抽中江伯川,徐秀慧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江伯川不躲不閃,隻是在長鞭即將抽到他身上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抓住了長鞭的尾端。
“這是你今天第幾次對我使用羞辱的詞句?”江伯川看著徐秀慧,口中輕輕的問道。
徐秀慧臉色一狠:“快給老娘放手,你聽到沒有?你嗎的,還造反了你,居然敢反抗?剛剛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現在是我教訓你,如果我告到蕭夫人那裏,你死的更難看!老娘這是為你好,你居然還不感激?”
她如同一個潑婦一樣,嘴巴不停的咒罵著,口水從她那醜陋的嘴巴噴出,臉上的肥肉不停的晃動,就仿佛是肥豬的舞蹈。密密麻麻的皺紋,就如同是大海的波浪。
江伯川原本麵帶笑意的神色,突然化為了無窮的冰寒,眼神冷的幾乎不像人類該有的眼神。
以他為中心,一股令人如同跌入萬丈深淵的氣息擴散開來,那種雙腳懸空的失落感,讓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雙腳一陣打晃。
其中受到的衝擊最為明顯的便是徐秀慧,隻見她凶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明明屋內開著冷氣,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流出了津津冷汗,嘴巴還不由自主的哆嗦。
隻見江伯川的目光又是一凝,徐秀慧受到的壓迫力瞬間又上升一分,撲騰一聲,徐秀慧居然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江伯川收回了氣勢,這才發現徐秀慧居然尿了褲子,黃色的尿漬流了一地。隻見徐秀慧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完全喪失了自主意識,絲毫沒有了剛剛的威風。
詭異的變化,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趙華凱最先按捺不住,往前走了幾步,將徐秀慧扶到了沙發之上。不管在怎麼說,他和徐秀慧始終還是夫妻。
看著趙華凱的舉動,江伯川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當初那便宜老爸,便不該將自己寄養在他的家裏。
其實江伯川有無數可以教訓徐秀慧的方法,可是礙於趙華凱的臉麵,他始終不能做的太過火,徐秀慧是個潑婦沒錯,可趙華凱卻是個好長輩。
否則今天徐秀慧的下場,絕對不僅僅是被嚇的尿了褲子而已。
“趙叔叔,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請原諒我沒辦法和你說一聲抱歉,因為她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江伯川低聲說道。
趙華凱歎了口氣,看著江伯川的眼神有些複雜。
好片刻,才無奈的說道:“其實我早有預感,秀慧這麼好心邀請你回家,一定是有所圖謀,可是我卻強迫自己往好的方麵去想。而且這件事說來也不怪你,你這些年來……確實是受苦了。”
江伯川沉默了片刻,最後才說道:“這十幾年來,謝謝趙叔叔的照顧了,隻不過我怕是沒辦法繼續呆在這個家了。不過您放心,您始終是我的趙叔叔,隻要有需要到我的地方,我絕對不會推辭。
還有這170萬請您收下,就當做是給她的賠償了。希望您不要拒絕,從此以後,我與這個女人再無任何的瓜葛,如果她冥頑不靈,我會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她,這是我能容忍的底線了。”
話落,江伯川回到了自己以前生活的房間,取走一些貼身物品,再次回到了大廳之中。
“趙叔叔,您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關於我父親的事情,請您務必記得找我,這或許關係到我的生命安全。如果有機會,我們叔侄在喝個痛快。”
說完,江伯川領著權佩勝三人離開了趙華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