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路上,確實是遇見了這個人,不過我們不知道他就是得罪了老大們的那小子啊!否則在路上我們就把他給截住了!”一個小弟急忙說道。
“沒用的東西!不過沒關係,反正這小子說出了他讀的學校,而且連名字咱也有,還怕找不到他?“
“老大,這件事要不要通知上頭?先調查一下那個小子的身份?”有小弟提議道。
“這小子敢這麼狂,應該也是有點來頭的,確實是不能太大意,不過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去麻煩文哥,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這件事我們先自己做!”
小黃毛考慮了一會,這才如此說道。
而此時,另外三個人也被人攙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嘴巴裏仍舊是在叫罵不休。
“這個小雜碎,我一定要好好的炮製他,千萬別落在我們幾個的手裏!”
而此時,江伯川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正在前往剛剛的廢棄工廠。
隻不過在走到工廠大門之時,江伯川突然放慢了腳步,將東西放在了地上,緩緩的接近大門。
“大門有被開過的痕跡,有人闖入!”江伯川心中暗道一聲,內心開始警惕。
隻不過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如果現在闖入工廠,早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有可能會打草驚蛇,直接將對方給嚇走。
不過江伯川靈光一閃,腳步輕盈的繞著工廠走,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是這裏了!剛剛被我的湛藍劍捅破了一個劍眼,應該可以透過這個劍眼,看見裏麵的情形,也不知道那人離開了沒有。“
江伯川心中想著,俯身在了一個細小的窟窿眼之上,眼睛向內望去,原本明亮的工廠,現在卻是黑漆漆一片。
也幸好湛藍劍劍身比較厚,因此開的孔比較大一些。
眼中真實之眼運轉開來,工廠內的景象頓時一覽無遺。
在江伯川的視線裏,一名黑衣人正在給陳金誠鬆綁,手上一把鋒利的小刀,正在劃拉著漆黑的繩子,隻不過陳金誠仍舊處在昏迷狀態。
江伯川又在周圍掃視了一遍,發現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跡象,頓時向後退了幾步,抽出了霜寒劍,隨後快速的揮出兩道斬擊,切割出了一個三角形的入口。
但是他這舉動,很明顯引起了那黑衣人的注意,當他發現了江伯川之時,馬上便放棄了陳金誠,手中出現了一隻類似手槍的鉤爪。
他將鉤爪對準了天上,扣動了扳機,鉤爪便直接射了出去,在他的頭頂有一處天窗,鉤爪便抓在了天窗的邊沿。
隨後他又扣動了另外一個扳機,整個人頓時便被繩索拉扯著向上飛去。
江伯川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幕,在破牆而入的時候,並沒有直接朝著那黑衣人追趕過去,而是站在了原地,找準了角度,再一次拋擲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
長劍極其精準的割破鉤爪的繩子,還在向上攀升的黑衣人,失去了牽扯力頓時從半空之中掉落,狠狠的摔在了地麵之上。
看著插在十幾米高的鐵板上的劍,江伯川自言自語道:“還好用的是一把破劍,否則就虧大了,這劍算是拿不回來了。”
然後他邁步走向了那黑衣人,將他的蒙麵口罩扯掉,露出的是一張從未見過的臉龐,年齡大約在30歲左右,眼角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江伯川隔斷剛剛鉤爪的繩索,就地取材,直接將這黑衣人給捆住了,然後在他身上搜了搜,隻找出了幾瓶藥劑,其他的就都沒了。
“名字?目的?”
江伯川開口詢問,隻見那人一臉的冷漠,似乎並不打算回答江伯川任何的問題。
“也行,對付你這種人我的辦法多的是……”
江伯川嘀咕一聲,跑到了大門口,將剛剛買的東西拿進了工廠裏,在裏麵翻找著,找出了一瓶辣椒醬。
“你說在你肚子開個口子,然後把這東西倒進去,你說那滋味是不是很刺激?你想不想試試?
不說話?看來你是默認了,那就拿你嚐嚐鮮好了。”
江伯川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中的霜寒劍,鋒利的劍芒,在刀疤男的肚子上方輕輕劃過,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從霜寒劍劍身上散發的強烈寒意。
黑衣人就算在有骨氣,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霜寒劍一分一分的往下,也在一步又一步的折磨著黑衣人的神經,終於當霜寒劍幾乎緊緊的貼著他的肚皮的時候,黑衣人總算扛不住了壓力。
“我說!我全部都說!”
看著黑衣人渾身都被冷汗浸透,江伯川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他從來沒用過酷刑,每次隻要他把那種畫麵形容給受刑者,他們總會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像知道的一切交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