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雨提著一隻旅行箱,戴著一副黑色的蛤蟆眼睛,穿著一身小緊身衣就來了,旅行箱裏是她今天取出來的錢,總共有100萬。
她心想,用100萬,贏200萬,絕對不是難得事情,甚至都覺得可以贏500萬,新開的檔口,應該能為自己帶來財運。
“小雨……”那黑乎乎胖乎乎的賭狗女人從不遠處出現,手上提著一個包,包很沉,裏麵裝了30到多萬,這胖女人和張舒雨的想法一樣,都是來翻本的。
“牛姐,你咋隻帶了這麼一點錢。”張舒雨說道。
“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了,一部分還是問別人借的,這次要還輸的話,我就徹底完蛋了。”
“呸呸呸……這還沒有開始賭呢,你就說那麼晦氣的話。”張舒雨連連吐口水,去晦氣。
“對對對,你看我這烏鴉嘴,我們今天一定能大殺四方,也預祝你旗開得勝,咱倆一起上岸。”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你帶路。”
牛姐帶著張舒雨一起來到了高莊後山口,賭檔就在半山腰上的一個簡易棚裏麵。
“怎麼不走了?”張舒雨見牛姐突然停下來,疑惑的問道。
“別急,賭博這東西是講究風水時辰的,我昨晚找人算過了,我們的吉時在下午2點,等到了2點,我們再上山。”
“靠譜嗎?”張舒雨不太相信玄學。
“當然靠譜了,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好。”
“來,抽根香煙,等到了2點,咱們上山,大殺四方去。”
“好!”
兩個賭狗女人就在山腳下慢慢悠悠低抽煙。
再說關山他們,分成了三個小組,分別去找豆豆旅社。
段擎天和龍天猛帶領的小組一無所獲,不是張舒雨住的旅社。
就看關山的了。
關山帶著人馬到了豆豆旅社,地方來對了,隻不過張舒雨已經退房了。
前台是個60來歲的老頭,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在看報紙。
“老板,向你打聽一點事情。”關山客氣的說道。
但老頭眼皮都沒有看一下關山,隻顧自己看報紙。
袁潔拉了一下關山,示意自己來,她往前台一站,老頭的眼睛就撇過來了,袁潔這種氣質的女人,在沛城都是一流的,或者說沛城這小地方,孕育不出袁潔這種上等姿色的女人。
“叔叔,來,抽根煙,就浪費你一分鍾的時間,再說了,也不白向你打聽。”袁潔笑盈盈的遞過去一百。
老頭眉眼開了,拿過錢,說道:“還是小姑娘會辦事,問吧,有啥子事情?”
“叔叔,你見過這個女孩嗎?”袁潔拿出照片給老頭看,“這女的叫張舒雨,在你這裏開過房間嗎?”
老頭看了一眼,就認出了張舒雨,畢竟張舒雨是個美女,又剛剛退房,哪能那麼快忘記,“認識,在我這裏開過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