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大概走了一會兒,忽然看見地上撒滿了血跡,看樣子有人死的很慘。再聯想不久前的慘叫聲,陳鮮覺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馬依依雖然是一個女人,但膽子很大,走在前麵,大有大步流星的味道。
突然,她一下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站在前麵。陳鮮覺得有些奇怪,裏麵探頭往前一看,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鎮住了。
原來,在馬依依的前麵,正是一處峭壁,擋住了眾人的前進方向。
雲茜說:“這裏的血跡最多,而是四周灑的都是,恐怕那怪物把人拖上了懸崖峭壁。”
隨即陳鮮抬頭一看,朦朧的霧氣中,根本就看不清懸崖的高度。仿佛之間,從懸崖上有微風吹來,冷的人雙肩一縮。
眼看前進的路就此斷絕,眾人心中微微有些失落,麵對懸崖,反而唉聲歎氣。
王學冬說:“哎呀,這太倒黴了,沒想到還有這麼高的懸崖峭壁,以我看,不如我們打道回府,找到繩子再過來。”
“噓!”馬依依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抬著頭死死看著頭頂上的濃霧。
隻見在濃烈的霧氣中,似乎有一團霧氣比周圍要活躍很多,像是被風吹過一般。
陳鮮立馬感覺頭皮發麻,那怪物的洞口,沒想到在這麼近的地方。
馬依依從包裏拿出兩個登山鎬,一下勾著懸崖往上麵爬去。
陳鮮看得冷汗直冒,心想這妮子膽子太大了,居然徒手就爬了上去。好在那個洞口不遠,不足五十米的高度,完全就是可以靠體力爬上去。
隨著馬依依一下一下的爬上去,雲茜立馬跟上。陳鮮和王學冬也開始行動起來,可沒倒騰兩下,就已經腿酸腳麻,全身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綜合症,抖個不停。
王學冬長長吐了一口氣說:“哎喲,他們到底是什麼長大的,想我王學冬一世英名,今天就要輸給女人了。”
陳鮮剛喘了幾口氣,狠狠吞了口水說:“冬子,你這個人跟冬瓜一樣,叫你冬子是一點沒有錯。如果不是你在前麵擋路,我早就爬上去了。”
“嘿!”王學冬怪叫一聲說:“你小子是不是說謊不喘大氣?!我平時沒見你鍛煉,如今這麼高的峭壁,估計你能穩定就不錯了。”
陳鮮被王學冬說中了痛處,臉上一紅說:“你小子可真不會說話,這會還真是你擋著路了。”
兩人在下麵鬥嘴的厲害,忽然聽見雲茜壓低了聲音喊:“你們別吵了,趕緊上來。”
王學冬二話不說,又使勁挪了挪身體,往上爬了兩米。
一看冬子才爬了這麼一點距離,陳鮮頓時有些著急起來,連忙又催促了幾聲。
突然,在下麵的迷霧中,窸窸窣窣,仿佛有奇怪的東西在下麵。
陳鮮剛低頭一看的時候,突然一個小人跳了上來,張著滿嘴尖牙的小嘴,看得人心頭一震。
就在小人快要接近的時候,突然又掉了下去。而是小人還沒接近到鞋子的位置。
陳鮮心頭的那股緊張感,立馬消減了許多,覺得小人不太可能咬住他。
心頭的那股緊張感還沒消失的時候,突然下麵的迷糊中,無數個綠衣小人跳了上來,發出咦咦的怪叫聲,咬住了陳鮮的大腿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