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賣關子了,直接說。"
周天看著這個刀條臉,有些不耐煩了。
還有那個什麼釣公,周天也是無語極了,這名字讓他起的,也太裝比了。
刀條臉慌張的看著周天。抹了抹鼻孔的血,說道:"周少爺,我說的那個人,是黑鳳。"
"黑鳳?"
周天吃了一驚,看著刀條臉,他終於知道這貨是誰派來的了。
"是啊。黑鳳,她跟周少爺交過手的,現在已經逃到她師父那裏去了。"
刀條臉點頭說道。
"她師父就是這個什麼釣公的?"
周天問刀條臉。
刀條臉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周天這麼聰明啊,還沒等說出來呢,周天就已經猜到了。
"是啊周少爺,釣公就是黑鳳的師父。不愧是周家的大少爺,您可真是太睿智了呀。"
刀條臉很是討好的說道,強擠出了一絲賤笑。
周天倒是不想聽他拍馬屁,這時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是是是,周少爺您隻管問,我知無不答。"
刀條臉一個勁的點頭。
不這樣也不行啊,刀條臉實在是不想再被虐了,他真是受不了。
"黑鳳的師父在哪?既然你們奉他之命來的,不會連他在哪都不知道吧?"
周天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刀條臉,他知道現在是最為關鍵的時刻了,如果刀條臉他們都不知道黑鳳的師父在哪裏。那可就要麻煩了。
察言觀色,周天發現這個刀條臉麵露為難慌張之色,不過也沒有直接說不知道。
周天看明白了,刀條臉一定清楚釣公在哪的!
知道就好了,周天隻想快點找到那個釣公,也就能找到黑鳳了。
至於黑鳳那個女人,倒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的實力真的是一般般。
倒是那個背後的釣公,卻應該是個難纏的家夥。
"怎麼,不想說?"
周天把臉沉了下來,問刀條臉。
刀條臉都要糾結死了,出賣了釣公的話,他基本上是活不成了。
可要是不說,現在連周天這一關都過不了啊。
剛才被虐得可是不輕,要是再被收拾一頓。那可就太慘了。
刀條臉不吭聲了,站在那裏左右為難,像個傻叉一樣。
他不吭聲,那個黑痣男也不吱聲,在那裝啞巴。
周天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了,他冷冷的一笑,對刀條臉和黑痣男說道:"看來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好吧,我不需要你們回答了。"
說著,周天從巫酒的腰間,抽出了刀子。
寒光閃閃的刀子亮出來,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殺意。
可是把刀條臉和黑痣男給嚇尿了。他倆看著周天,已經是冷汗直流。
刀手又怎麼樣?砍孫大猛還行,麵對周天的時候。這倆刀手本能的就沒了底氣。
"你,你要怎麼樣?"
刀條臉結巴著,顫抖聲音問周天。
"把我好兄弟砍得那麼慘,你說我要怎麼樣?"
周天走過來了,對著刀條臉的胳膊就是一刀。
"啊!"
刀條臉痛叫連連,胳膊上已經流出了血。
這滋味可是不好受。他砍孫大猛的時候覺得很爽,但是現在自己挨了刀子,才知道有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