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叔,你帶著我跑的那會兒,看你保命的殺敵的東西還挺多的,現在要不丟個幾百來件,我給你拿個試煉賽第一。”
葉恒笑道,以前經常踢到鐵板,眼看著打不過,柳河叔反手就丟出道具,一個不夠,他愣是丟出幾十個,活生生把對手嚇跑了。
這一次的試煉賽,要是從柳河叔那裏,拿個幾百件這樣的玩意,別許攸林舒這種二三品,就連七品的吳老頭都不一定扛得住。
柳河此刻有點想罵街,這子得倒輕鬆,這種保命玩意用一個少一個,若不是到了生死關頭,他還真不會用。
現在這子倒好,隨隨便便就拿個幾百個,先不他願不願意給,就算是願意也拿不出來啊!
“你子真當這種東西,是大街上的白菜啊,想拿就拿。”
“柳河叔,幾百個拿不出來,幾十個總可以吧。”
“這種東西不能在新生的試煉中使用,挑戰賽隻能依靠自身的實力,而不是外物。”柳河搖頭。
這種東西絕對不能給葉恒,以來是怕威力太大,使用不當會誤紹子,二來是不希望葉恒憑借外物,卻忽視了自身的潛能。
葉恒見柳河叔死活不鬆口,眼珠子往柳河叔手上的那把古劍看去。
對啊,別的不能給,柳河叔的這把八荒劍總能借來參賽吧,許攸他們都是帶著劍比賽的,自己借來一把八荒劍,應該也沒多大問題吧。
“你子別打八荒劍的主意。”柳河猜透了葉恒的心思,刹那間,他的那把八荒劍憑空消失在手鄭
葉恒將目光移到其他地方,這柳河叔是真的夠摳門的,什麼好東西都不給,還想讓自己拿前三?
“柳河叔,我沒個武器,怎麼可能打得過許攸啊。”
“你難道真的忘了?聽你子,在靈溪的山門前幹了件大事啊。”
山門前...那塊牌匾!
柳河叔倒是提醒道自己了,那塊牌匾的散發的壓力很強!如果到手,一牌匾拍飛一個黃鬆不成問題。
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不受牌匾壓力的影響,這就意味著,自己是唯一能拿牌匾的人。
但是很快,葉恒就冷靜下來,昨他嚐試過,這塊牌匾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無論怎樣嚐試都沒能弄下來,才隔了一沒到,能獲得牌匾的機會何其渺茫。
他轉眼想到,牌匾變幻出的三個字,頓時臉黑。
“柳河叔,你難道有什麼辦法,能獲得這塊牌匾?”
葉恒問道,柳河叔雖然喜歡坑侄子,但是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再坑自己了,否則柳河叔真的可能會失去他這個侄子。
“你叔我哪裏知道,自己去試試看。”柳河眯著眼,開口道。
“我...”
“還有問題?”
坑侄子的!你就要失去這一個侄子了!
葉恒嘴角抽搐,別人家的叔叔對侄子,好歹都是能幫就幫,不遺餘力。
柳河叔這貨倒好,能怎麼方便怎麼來,他此時無比想要一個“別人家的叔叔”,而不是這一個啥事也不管,什麼東西也不借,一個勁坑侄子的叔叔。
葉恒氣憤,要這麼個叔幹嘛,今他就去找吳老頭認個叔,讓這個坑侄子的後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