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院新生試煉的開始,眾人皆知,我儒院承千年之底氣,出無數下豪傑。”
柳河輕咳一聲,向前邁出一步,一時間嘈雜喧鬧的環境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安靜地聽著柳河院長的講話。
“今日我儒院又迎來新弟子,夫子曾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葉恒撓撓腦袋,用手肘頂了下旁邊的人,開口問道:“兄弟,問下夫子是誰啊。”
旁邊的人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白了眼,往旁邊挪了一步,盡量離葉恒遠點,隨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平台,輕聲道:“建立儒院之人。”
“今日又見新生麵貌,生世事變換之快,亦有惜時之意在其中,曾想我當年也站在這底下,聽老院長講道,時光荏苒,歲月變遷。”
“儒院新生聽清楚了!”柳河的聲音開始洪亮,響徹雲霄,在半空中回蕩。
“入我儒院,修身為本,而後齊家治國平下!”
“修身為本,而後齊家治國平下!”
不論是新生弟子,還是坐在看台上的弟子,都在底下異口同聲喊道。
“居之無倦,行之以忠!”
“居之無倦,行之以忠!”
隨著一遍遍的高聲呼喊,半雲朵刹那間消散,降金日,照耀眾人。
“新生試煉,分為三段,第一段,參賽弟子各自領取一塊令牌,其上所刻畫的字樣不同,各位弟子各憑實力搶奪。”
“文鬥也好武鬥也罷,三炷香時間內,令牌成詩則晉級,無令牌者,令牌難作詩者淘汰。”
聽完規則,從看台上下來了幾個人,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把的令牌,分發給參賽的弟子。
葉恒手中也被塞了一塊,上麵書寫著雲字,看完自己的,葉恒伸出脖子,往旁邊瞅了一眼,想看看其他人手裏的令牌。
“你幹嘛!”一旁的弟子見狀,立即收起手中的令牌,瞪大眼睛喊道。
“師妹,我就看看你手裏頭的令牌上麵,寫的是什麼字。”
“這種東西,關乎到接下來的試煉,你覺得能隨便給其他人看嘛。”
葉恒聽完,撓了撓頭,柳河叔報規則的時候,又沒不能看,一個個現在藏著掖著幹嘛。
手上拿到令牌,就意味著可以隨意走動了,隻要不出這個巨大的圓形平台。
他打量了一下周圍,其實一來的時候他就仔細觀察過。
圓形平台很大,其半徑大概有千步,這也隻是個大概,或許更大。
在平台之中,立著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將手中的令牌緊握在手中,葉恒開始向中間的石柱走去。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交戰,就要提前把一切未知的東西探查清楚,排除意外的危險。
他早在和柳河叔到處闖蕩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周圍的圓形平台很平緩,沒有什麼好探查的,唯獨是這個石柱。
他與石柱的距離不遠,走了三十幾步。
葉恒到石柱邊上,同時留意周圍的弟子。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交談,有些相隔太遠,聽不到在什麼,但是近處的交談他聽得清清楚楚,都在互相套話。
留意周圍的饒同時,葉恒開始繞著這個石柱轉圈。